看着既然这人也是打算留下来了,郭姥爷也就吩咐人去安排好房间给南宫敏,周围的他们看见由始至终都是礼数到家,从进门到出门,完全对于他们就像是一个陌生的人一般,没有半点格外的话要说。
等到南宫敏都退出去被人带领着回自己的房间之后,坐在客厅里面的人也是陆陆续续的离开了。
“二哥...她貌似对于我们并没有过多的防着,想来这其中是不是有别的目的?”
两人一起回到同一个房间,等到汤唐轻轻的将门关上,然后坐下,倒着茶听着司佟这么说。
“我不知道现在的南宫敏要来接小纪是怎么的一回事,但是我听到她叫夫君的那一刻我还真的怕自己忍不住...”
对于这,应该也是怕说惹不住自己想吃醋的心,还有想念一个人的心。
“二哥,你醒醒,她并不是米贝,她只是一缕魂魄,在这里没有能够保证一个能够将自己全家人都给毁掉的是一个好的魂魄,你知道吗?”
看见自己的二哥因为眼前的这个人变的有点是非不分,不由的带有点吼道。
“为什么郭姥爷会想着要将她留下来,想来也是为了不要让她在过于肆无忌惮,能够在这里摸清底细,现在还不确定如何将米贝和南宫敏的两缕魂魄合在一起。”
“你说什么?为什么要合在一起?”
本想喝完一杯茶能够镇定点的汤唐,听到这消息,心中又是响起了明灯。
“难道这郭姥爷说的还不够清楚吗?米贝和南宫敏她们极有可能是女帝,但是无论是谁,她们都可能最终只有一个下场,那就是死。”
汤唐不明白为什么此时的司佟会变得如此恐怖。
像是打开了一扇黑暗的门,里面的空洞让人感到彷徨与未知。
“不可能,郭姥爷完全就没有这个意思,他只是想问我们当中谁是星子,若是星子那么就有空需要协助女帝帮助其完成大业。”
此时的汤唐脸有点煞白,自己绝对不是星子,就算是星子,那么女帝就只能够是米贝,他实在是不想再重新走回父皇和母妃的路。
那样的路,不知道是艰辛还还是苦涩,无论如何,若是能够不在那么亏欠着,便也是好的。
“你都忘了吗?你胸口的那一滴水,我足底的那一片光?”
司佟恰到好处的警醒,让汤唐彻底幻灭,这也就是说,自己就是星子,而米贝却不一定是女帝。
“那又怎么样?”
不想知道这事实般的汤唐有点想自欺欺人。
“那就意味着,你和米贝完全没有可能。”
司佟的每一句话就像一根针一般,一次又一次的扎的更加深,也就更加的痛。
“怎么就没有可能了,不尝试怎么就不可能了。”
这倔强的性子一出,两兄弟也是谁也不饶谁的,司佟看到了,也就只能更加的强硬地说到。
趁着自己还能够理智的说服别人,他也好想说服自己。
“难道你想再次想你父皇和母妃一般吗?你要置这天下人何处?”
“哈哈哈,又是天下人,为什么米贝就不可能是女帝,为什么偏偏那个毁灭了整个南宫家的女人就是了?凭什么?凭什么到了最后米贝还要和她融合在一起,共用同一肉体?”
像是一个醉了酒不知道归途的孩子,现在只想找到自己路。
上苍似乎都把每一条路都堵得死死的了。
“二哥,看开点吧,其实都是同一个人。”
“你叫我看开点?你又何常不是这样?自欺欺人。”
司佟听到了,征了征,原来自己的二哥都知道,只是没有说出来。
“二哥...你...”
“我都知道,从米贝进入了杏草楼的那一刻我就关注到了。”
“我只是想不到你能够比我还能够忍,想来你二哥我也是在感情上过于自信了。”
汤唐渐渐地平复回自己的心情,想来也是因为对面的这个人也是和自己同病相怜。
“你从米贝进入了杏草楼就有特意的和掌柜打好招呼,原以为当时自己是并没有记忆了,等到自己事后再次询问掌柜的时候才知道原来你早已经打好了招呼了。”
“那时候知道二哥并不知道二哥不在水宫,想来在外面看着她也是觉得可怜而已。”
司佟看着自己哥哥,想不到原来自己从一开始便是被人监视着。
只是不明白明明就是带有些许隐藏的小心思像是被人看透的无所适从。
“哦?是吗?据我所知,在外界看来,你只是在杏草楼当米贝的师傅,从阮蓝手里给她拿那玉笛,并且不断教她乐器,让她去练习吹笛,难道这些也只是巧合吗?”
“哥,你是什么意思?我怎么会故意的害米贝。”
说到这里,司佟脸上闪过一丝慌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