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情轻笑:“金银我自己会挣,权利地位我若想要自己也能去争,可那些都不过是身外之物罢了,我想要的,从来都不是这些!”
北冥太子却是有些偏执起来:“若非真的不在乎这些,你为何会选择于他?”
韩情似是在回忆:“也许这便是缘份吧!数月前他的祖母病危,我因他的孝心而与其一同上京,引得爷爷跟来京中为其祖母医治!进京后得知爷爷已经为其祖母医治,我便脱身离开了,在他没有找到我之前,我并不知他的身份!我与应算是日渐生情吧!”
北冥太子执着道:“若是如此,本太子亦是可以与你日久生情......”
“不,你做不到,他面上冰冷内心却对自己在意的人极为爱护,你自幼为太子,接受的是如何治理好国家的正统教育,哪怕你日后的太子妃亦是你管理国家当中的助力,你又如何像他一般爱我护我?”
北冥太子怔住。
一旁的南若风不由失声:“一国太子的身份在你的眼中,竟成了负累?”
韩情看向他:“难道不是么?我现下想要安逸缩在这京城之中,寒王能在这京中与我共享荣华,若是哪天我心血来潮想要远行,他亦能陪我仗剑走天崖!这样不好么?若是一国太子的话,又如何做得到这般洒脱?”
南若风有些怔了:“你竟是这样想的......若我亦是能如此为你呢?”他一直以为自己与北冥玄争毫无胜算,毕竟对方一国太子的地位一直是稳稳地,却原来一直是他想偏了!
他话音落下,文武百官直吸气:这是什么情况?怎么一个个的都觊觎上寒王妃了?
韩情轻笑一声:“他能在我高兴时陪我疯,不高兴时陪我闹,他能在我恰好想睡时送来手臂为枕,能在我生病时日夜守护。在我脆弱时他会以命相博来护我怜我,却又会在我清醒时完全信我挺我,他能许我一生一世一双人,他说我若离开他,上碧落下黄泉他亦会找过去......”
南若风似是表态一般:“我亦能做到......”
夏璟睿急了:“本皇子也可以做到!”
韩情扯起一个淡淡的微笑:“可你们却不是他!这时空,只有一个云默寒,在这时空,我也只愿得这一人心,白首不相离!”
话音落下,全殿寂静。
只愿得这一人心,白首不相离!
这是多么简单又美好的心愿,却又是多么可盼而不可求......
偏偏,韩情觉得自己遇上了那一人心!
而寒王,亦是觉得自己遇上了!
若说之前,他会经常的担心吊胆,一是因为她那不知何时会发作的离魂之症,二是她时常在午夜梦回喊着别人的名字。
他不是不想知道她的过去,但他却不敢问!
是的,他不敢,不敢问!
他害怕在她的心中有一个比自己更为重要的人,一想到有那种情况发生,他便心痛地抓狂!所以,他从不问她梦境里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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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的那个名字到底是谁。
但现在,他听了他这番话,内心确定了些什么:她知道,她一直都知道,我对她的好,她一直假装不在意,却一直都知道!
寒王滚了滚喉结,深情地看着韩情:“情儿,......”后面的千言万语,他却是觉得她能懂,所以,无需说出口。
韩情回眸过去:“嗯!”是的,她懂,无需他说再多,她懂!
寒王听见她的回应,心中一片柔软,眼睛里的温柔似要溢出来。
见他如此,她用口型对着他无声道:“我爱你!”
顿时,寒王激动地眼角有了温热之感,他等她这一句话似乎等了很久,终于被他等到了!他学着她的样子,用口型无声道:“我也爱你!”
随即,两人相视而笑,那眼里的炙热不言而喻。
却也因为这一笑,彻底刺痛了某些人的双眼,比如北冥玄,比如夏璟睿,又比如南若风。
其它人站的较远或者看不真切,但他们三人却是看的分明,刚才她那口型是在说‘我爱你’。她到底是何样的女子,能对一个男子如此坦诚率真地说出‘我爱你’这样直白的情愫?
南若风极为压抑地道:“若我先他一步认识你,可曾有机会......?”走进你心里。
韩情浅笑:“应该没有吧,你没有他那么霸道,自是不会掳了我来京城,那便也就不会有这后来的机会!”她的心中对南若风是有赞赏的,就如对东方逸飞那般,纯粹地欣赏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