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别人’中自然也包括了你。”

“不强迫别人的原因是因为，通常我都是等着他们来被我强迫。”

“你不觉得很有意思吗？”

霍余晟话音落下后，他的胳膊很自然地就从余思慕手中闪开了，余思慕抓着他的胳膊并没有很紧，她原以为这样就够了，却没想他还有这么一出，原本昨天对他的那丝小小的感激和愧疚在此刻再次成了一片虚无的云烟，看来真是她想多了。

…

霍余晟直接就从办公室走了出去，余思慕定了定心神，手指逐渐攥向了自己的手心中，被指甲掐出的疼痛感慢慢蔓延在了她手掌的纹络里，但心里却有种说不出来的压抑。

到余思慕也从办公室出来以后，正对着的就是张婷婷脸上的那抹笑意，甚至于她的眼底里都透着种审视感。

“出来了？”

“哦，对了，我刚刚还忘了对你说一件事情，那就是霍总说了，那套Badgley Mischka的礼服还有那条蒂凡尼的项链不用还回来了。”

张婷婷说完，余思慕的眼皮跳了几下“哦？是吗？”

“刚好，我也并没有打算要还给他，因为霍总说了，我跟那身礼服还有那条项链很配，我也觉得很配，你觉得配不配？”

余思慕的脸上逐渐绽放出一抹嫣然的笑意，张婷婷知道她这是故意挑衅她，结果她的话还没说出来余思慕就拿起桌上那份行程表，大大方方地再次朝着霍余晟的办公室返了回去。

再次进去后，余思慕扫了眼他的办公室，然后从他办公桌的对面坐了下来，看着这些乱七八糟的行程她其实是了解过的，至少一份从小道消息打探而来的行程现在还在她家的书桌上躺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