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查了，你去确认一下那孩子是不是修泽的便罢。”翟修泽走后，樊文倩再次拨通了那个号码。

对方一阵沉默，“是，太太。”

挂掉电话，樊文倩按了办公桌上座机，“让审计处处长来一趟。”

——

幼儿园快要放学了，程思颖早已在门口等候多时。

她不时看一眼手上的商法条文，不时朝幼儿园里面张望。

终于，下课铃声响起，一群小朋友像四散的小鸟，扑拉着翅膀，飞奔出来。

谦宝儿一眼便看见了妈咪，张开双臂，朝她奔过来，“蹭”一下，跳到程思颖身上，像个小猴子一样攀着她。

程思颖在谦宝儿脸上亲了两下，谦宝儿也亲了亲妈咪。

还没待程思颖问今天在幼儿园学什么了，谦宝儿突然把脑袋凑到她跟前。

“妈咪，今天的音乐老师说谦宝儿长白头发了，你快看看，是真的吗？”谦宝儿嘟嘟着小嘴，很担忧地问道。

“谦宝儿是不是老了？”那小眉毛蹙在一起的样子，煞是惹人怜爱。

“谦宝儿还是小花骨朵，怎么可能老了呢，可能是老师看错了吧。”

“没有没有，老师还给拽下来了呢。”

“没事儿，只是谦宝儿的那根头发老了，不是谦宝儿老了。”

“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啦。”

谦宝儿这才放心，挣脱了程思颖的怀抱，下地自己走，跟妈咪手拉手。

“妈咪，程程好几天没来上学，我今天问老师，程程是不是病了，老师说程程转学了。”谦宝儿继续问道。“妈咪，转学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