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思颖沉默了，那天的狠话历历在目。然而，这还没过几天，她就坐在翟修泽身边，真是“啪啪啪”打了自己的脸。

“照片怎么了？”

“拍照的人要自杀。”

“让你逼的？”她想都没想，脱口而出。

翟修泽再也不淡定了，刚要开口狡辩。

程思颖鼻腔冷哼一声，“这不是你的惯用伎俩嘛。”不用说，她指的是当年自己被逼无奈，出国一事。

此刻，任何一句对翟修泽的冷嘲热讽，都会让程思颖心里舒坦一分。要是能惹得他暴跳如雷，那更是再好不过了。她要让他知道，虽然她不得已得做他的辩护律师，但她也绝不会任他摆布。

然而，翟修泽非但没生气，他喉结动了动，伸手按了按程思颖的脖子，“傻丫头！”

一时间，两人都定住了。

他们在一起的那些年，每每程思颖任性，翟修泽都是这般宠溺地摁一下她的脖子，顺带一句“傻丫头”。

车上空间小，程思颖想躲开已经晚了。她嘴角下垂，似是很不快。

“翟总，请您自重！男女授受不亲……”

谁知这一句话还没说完，司机一个急转弯，把程思颖结结实实地甩到了翟修泽怀里。

刚说完男女授受不亲，自己就这样“投怀送抱”，真是秒打脸。

前面的司机紧张道，“对，对，对不起少爷，我……”

“闭嘴！”还没待他说完，翟修泽便打断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