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让司煌脸色变来变去的,别提多难看了。
如此,倒顺了司璟墨的意,心里舒畅了很多,不那么憋闷了。
司煌恼火地横了司璟墨一眼,坐到蓝澜身旁,板着脸,“皇后!给朕一个解释!”
蓝澜想到了什么,本就难看的脸色,更加难看,“皇上,您真的应该管一管璟墨,璟墨口口声声说与那霍瑜白是朋友,可是他们……他们……
臣妾让沛宁和允涵去了如瑾的陵墓,结果在陵墓边上发现了一条女子的腰带。
那腰带还是崭新的。
臣妾派人调查,得知霍瑜白与璟墨去如瑾陵墓的那一天,穿的正是蓝色的衣裙,那腰带就是白底蓝色花纹的。
孤男寡女,夜不归宿,还遗落了一条腰带……臣妾不用想都知道发生了什么。
这些天,臣妾这心里一直堵得慌。
那霍瑜白万不能入璟王府,不仅会污了璟墨的名声,也会让皇室蒙羞。
皇上,臣妾不认为自己有错,臣妾所做的一切,只是希望霍瑜白知难而退,不要再纠缠璟墨了。”
司煌脸色沉得厉害,怒喝,“不认为自己有错?你堂堂一国皇后,也学那孟绮薇,用卑劣的手段污一个无辜女子的名声?”
蓝澜被司煌的声音吓了一跳,忙低头认错,“皇上恕罪!皇上息怒!”
“皇后啊皇后,朕看你是真的糊涂了!”
司煌眼底满是失望。
“流言蜚语蒙蔽视听,世人对霍瑜白有误解,朕对她也有误解。
如今,一切真相大白,霍瑜白当年是被孟绮薇给算计了。
好好一个女子,因为一桩婚事让人给算计了,声名狼藉。
大婚当日,被御亲王府羞辱,那天,还是霍家老夫人的祭日……
霍瑜白怎么说也是忠臣之后,已经够委屈的了,你身为皇后,不怜惜就算了,还做了些什么?
皇后,你现在的所作所为,已经让皇室蒙羞了!让朕见到霍家人就感到羞愧!”
最后一句话,语气是隐忍的愤怒。
蓝澜心慌地低下头,目光闪烁,“臣妾,臣妾只是希望霍瑜白不要纠缠璟墨,霍瑜白很无辜,很委屈,可是她的名声还有清白……
而且她一个未出阁的女子,跟璟墨暧昧不清,孤男寡女在陵墓……能是好女孩吗?
臣妾做事失了分寸,可以接受惩罚,但是霍瑜白绝不能入璟王府,绝不能!”
司煌神色复杂,“陵墓那件事,璟墨跟朕解释过,是璟墨醉酒轻薄了霍瑜白。”
“还有这事?就算璟墨真的醉酒,那有可能也是霍瑜白把他灌醉了,趁人之危!”
司煌摇头叹气,“你简直不讲道理!”
蓝澜心里憋屈。
司煌看向司璟墨,目光复杂,沉吟片刻,“璟墨……”
“父皇,是儿臣纠缠霍瑜白,不是她纠缠儿臣。儿臣今日委婉地告白了,但是被拒绝了,已经够伤心了,不想再接受您的打击。”
司煌:……
“你说真的?真的被拒绝了?”
“嗯。”司璟墨神色黯然,表情相当“失落”。
司煌忽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他好像,确实不应该在这种时候打击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