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交情在利面前,都会变得一文不值。
“还有其它吗?”子夜一向不喜欢一棵树上吊死。
海候爷仔细的想了想,再次摇头,“明儿公事上不会与家里多言,不过依明儿的性子,也不大可能会得罪人。”
既然在海候爷这了解不出什么,子夜索性不问案子的事儿了,“不知道海老候爷把爷单独留下来,所为何事?”
海候爷从天际收回视线,有些浑浊的双眼中一道精光闪过,“十九爷,海卫性子冲动,但老夫这个儿子是个实诚人,他跟着十九爷,无论表现得是否甘愿,只要他跟十九爷一天,他必是忠于十九爷一天。”
子夜笑了,这老家伙果真不愧是几朝元老,鬼得很。
“海老候爷不必过虑,海卫不过是九皇叔罚他而以。实话告诉海老候爷,也不怕您老见笑,爷也怕九皇叔。意思意思下,等九皇叔气性过了,爷就会放他回护城军。”
海候爷越发肯定了自己的猜测,什么十九爷怂,什么十九爷怕事,人家是真人不露相,如只蛰伏的狼,时机一到便会反扑。
“摄政王此举及好,海卫这孩子性子过于冲动,人家几句话一挑,他就傻傻的去刑部闹事,若不是摄政王已然罚了他,皇上知道此事,海家可是造反之罪。”海候爷一脸的失望与劫后余生的庆幸。
要演戏嘛,大家一起来,不过你的话本这样写,爷为毛毛要配合按你话本的玩?
子夜立刻露出怕怕的样儿:“海老候爷,您是没看到,当时真是吓死爷了,海卫带着人冲进刑部,一进来就开始扒封大人他们的衣服。
爷自认长相还是过得去的,海老候爷您说,爷怕不怕?那一个个人高马大的,要真对爷动手,爷可是没反抗的能力。
这刚来个要爷喜当爹的,皇上给做了主还了爷清白。要是再来个。。。。。。海老候爷您说说,爷还活不活了?”
边诉苦,边还抓住了自己胸前的衣服,搞得和贞洁烈女一样。
海候爷没差点一口老血喷出,突然发现把这位爷留下是个巨大的错误。
一拍石桌,明显海候爷真怒了,就是不知怒的是谁,“混账。。。。。。”
海候爷后面骂人的话还没机会出口,子夜已经弱弱的附和:“是真挺混帐的,但是九皇叔已经罚过,海老候爷还是别再怪海卫了。他现在已经跟在爷身边,爷也不敢反抗九皇叔,大不了以后离他远些就是了。”
海候爷。。。。。。
天,气死老夫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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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夜从海候府出来,便带着刑部的人去了京城最大的茶酒楼--望江楼。
春江楼总三层,三楼有九皇叔为子夜长期包的一间厢房,子夜为刑部今儿跟去的仵作与衙役在二楼单开了一间,他则带着严浩泽去三楼的包厢。
悠闲的躺到贵妃椅上,贵妃椅是摆在窗户位置,躺下后,能透过敞开的窗户看到外面明亮的天空中那漂荡的朵朵白云。
严浩泽已经不是第一次跟着子夜来这,很自在的自己寻了位置坐下,“十九爷,海家老头找您怎么事儿呀?”
子夜想起了海候爷那一脸的憋屈,后来还假装身体不舒服的赶紧把他赶走,脸上露出了玩味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