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除了这句话外,他一句其它的都说不出来。
傅家军自成立以来,一向如此,只听令于军令行事。先贤王死后,他曾偷偷的保护在贤王府外,那还是他冒着被赶出傅家军的风险去的。
后来先王妃也去世,贤王又被接到了宫里,傅家军内部又出了点问题,他这才不得以的离开了京城。
可是后面发生了太多的事情,等他处理好了再回京城时,王爷已经出事,并且被接到了摄政王府。
摄政王府可不同于皇宫,府外前后左右皆是摄政王暗卫守护着,他根本靠近不了。
就算后来王爷回了贤王府,摄政王府的暗卫同样守护在侧。
而且有着摄政王这般严密的守护,他也放了些心的在远处观望,但又不敢太放心的离开京城。
可是他在京城,一无住地,二无财源,三无工作。并且,他与鹰军主将曾经经常的跟在先贤王身边,京中有不少人认得他们,他也不敢出去寻工作养活自己。
后来实在没办法了,他就去城外打打猎,砍些柴到京城偏僻些的地方卖。遇到了同样靠打猎为生的林老头,林老头可怜他无处可去,收留了他,这房子便是林老头死前送于他的。
子夜亲手将他扶了起来,语带愧疚道:“你没罪,是爷有罪。若是爷早知傅家军的存在,你们便不必如此苦。是爷,对不起你。”
是你,而不是你们。
主子向属下道谦,感动的同时,傅卫彪岂敢承受,立刻的就又要跪下。
子夜微一抬左手,傅卫彪立刻一股无形的压迫力传来,他不止是下跪的动作停住,甚至手脚都无法动弹,似乎就像是有人将他固定住了一般。
而王爷仅仅是左手微微的抬了那么一下。
高手!
高手中的高手啊!
天!
王爷才多大?
子夜将手一收,傅卫彪立刻感觉自己重新又活了过来,看向子夜的目光已经不只是属下看主子的恭敬,还带着深深的崇拜。
“贤王府有愧于你,爷有愧于你,但无论是贤王府还是爷,都无愧于天地良心。贤王府老祖宗成立傅家军,为的不是贤王府,而为是炎習的整个天下,所以才只能虎鹰令而调,为的是防贤王府子孙中,有对炎習不义之人。
可是父王做错了什么?
爷又做错了什么?
父王枉死于战场,尸体不得所踪。
爷身在宫中,依旧巨毒一身。
爷今得虎鹰令,为的不是要重掌傅家军大权,而是。。。。。。”
一个不光光是看调令,更注重看他脸的军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