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皓泽痞痞的勾住段仁义的肩,还特意用手指戳以戳他刚才用手按过的位置:“我说,你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啊?”
段仁义拍开他的手白了他一眼:“咱们刑部,哪个没得罪过人?”
妹的,痛着不知道吗?
他这话倒是事实,在刑部任职,像他们这些已经是官员的,还真找不出一个没有得罪过人的。
被报复什么的也不是完全没有可能,只是这几年跟着摄政王,后来又跟着十九爷,没有人敢明目张胆的朝他们下手。
子夜总感觉哪里不对,可他现在又想不出哪里不对,好像有团雾将他迷绕在其中,明明目标就在前方却看不清摸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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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天的时间一晃就过。
京城的十月,已经步入了冬天,风虽未到寒的地步,但大氅什么已经要准备起来了,尤其是早晚,吹出来的气都有些冒白烟。
穿着一身浅紫色便服,子夜与平王一同前往大司马府。
至于逸王,早不知跑哪去了,平王回京后也才见过逸王一面,据子夜所知,还是平王去赌场内将杀红了眼的逸王给拎了回去。
结果第二天连平王都找不到人,后来就没有后来了。
俩人都没有坐马车,而是选择骑马。
刚到大司马府门口,好巧不巧的刚好与刚下马车的太子等人碰上。
“见过太子殿下。”两人下马上前打招呼。
是的,打招呼,而不是请安。
“二哥,十九弟。”太子依旧是那几近完美的笑容。
太子身后的襄王与夜王同样是态度及好的朝子夜与平王见礼:“见过平王,见过贤王。”
整个场面那叫一个融洽,兄友弟恭。
“还未恭喜二哥,此次二哥可是为咱炎習立下了汗马功劳,改日可得请本宫碗洒。”
“太子殿下说笑了,是父皇英明神武,本王只是跑了下腿,太子殿下这份夸,本王可没那个脸领。”
“二哥就是谦虚,走,咱们一起进去。”
“殿下先请。”
“瞧瞧你,就是这般客气,咱们一起。”
看着前面的唇枪舌剑,子夜心中默默的翻了个大白眼。
这就是他不愿与这些人多来往的最重要原因,有话不敢直说,有屁不敢放的,累不累?
瞧瞧他多干脆。
“十九弟最近可好,最近瞧你很忙,四哥还担心今儿也看到不你。”
“本来不想来的,可大司马的面子不敢不给。”他是好孩子,一向实话实说。
这天没法聊了,哪来的二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