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皓海被喝得手都一抖,盯着自家像是被踩了马尾巴的爹,深深怀疑自己是不是亲生的:“爹,我也只是怀疑,您这么生气做什么?”
严大将军也知道自己刚才是过激了,撇了眼左右,特意压低了声音道:“隔空有耳,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你难不成心里没数?”
严皓海立时安静了,谁家府里没几双别人的眼睛?他们现在在花亭内,的确不该说这些事情。
正在他低头夹锅里的东西时,父亲那低到不能再低的声音再次传入耳中。
“这事儿八成是冲十九爷去的,但被十九爷挡开了,你寻个机会去告诉老大还有惠儿,最近别去贤王府。现在是敏感时期,别忙没帮上,反倒是连累了十九爷。”
严皓海秒懂,郑重的点了点头。
昨晚的事情,本就不该是十九爷去查之事,但皇上一开口就是下令给十九爷,当时没什么,毕竟事发突然让人来不急深想,可事过之后再想,便可明白其不对之处。
无论事因是什么,现在的结果是平王被禁足。
若是事情发生在十九爷身上。。。
谁也无法预知最终的结果。
说句大不敬的话,这让他不得不怀疑,当时皇上下令于十九爷,是否是已经有着什么想法。
无论这猜测是否对,但现在不让人怀疑十九爷结党营私,这才是最为重要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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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方的想法子夜不知道,就是知道,他也不会在意。
在庄子吃过饭后,子夜就回了京,再然后便几日都未出府。
本来这是很正常的事情,初二为回娘家,初三走亲戚,初四访亲友。可问题是,人贤王一无妻妾,二无嫡亲家人,朋友嘛他就与平王和逸王走得近。
但现在平王被禁足之事基本是与太子被禁足一样的受关注,这子夜的动向一下就幸运的引来了大家的注意。
谁都知道十九爷与平王走得近,平王禁足了,大家伙都在观望着与平王走得近的十九爷究竟会有何动作。
但令大家伙都失望了,直到初七开始上朝前,贤王府的大门就没有打开过。
而一年的第一天早朝,竟然也没有子夜和身影,人家直接告病了,说得还满严重,已经高招卧床两天不起了。
皇上及为忧心,特命太子与襄王、夜王几人下朝后代为看望,并且又是一堆的东西赏下。
这令本来有些心有动摇的人,又看到了希望。
平王虽是暂时落败了,但十九爷似乎越发的得宠,就依平王与十九爷的关系,十九爷的得宠,未必不会影响到平王。
所以大家对这次太子等人代为看望抱起了十二万分的关注,这么巧的时间点,这么巧的就重病,真病还是假病,皇上对于十九爷的病最终又是何种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