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妖妇竟然勾结小四要谋害于他,他怎能忍其的贱种将她带走?
哪怕是这妖妇死了,他也要将她的尸体抽筋扒皮方才解这二十几年所受憋屈的恨。
逸王站住了,不站也不行,皇上出声时外面的护龙卫冲进来了七人将阻去了逸王前进的路。
背对着皇上,逸王苦笑道:“父皇,儿臣从未想过要坐那个位子。她已经死了,求父皇恩准儿臣带她离开,儿臣愿永世不再出现在炎習境内。”
“你配称朕为父皇?”在场中人刚才皇贵妃的话都听到了,反正已经撕破了这层伪装,他岂容一个贱种称他为父?
“这个妖妇当年谋害于贤妃,谋害于朕的二子,现在还教唆着朕的四子谋炎習江山。如此贱人,她便是死,又有何资格入土为安?”
子夜。。。
好光明正大的理由。
十七长老???
这又是个什么情况,这么多个谋害,为什么等到现在处理?
“皇上,我要走,您拦不住。”既然扯开了那层皮,他也不必再敬着了,逸王嘲讽的瞧了眼拦住他的护龙卫,紧了下怀中的尸体,目露凶光。
着实是拦不住,子夜没动,十七长老没动,皇上已经力竭只靠着毅力才能站着,而护龙卫本就是逸王的手下败将还个个都受着伤。
不过这次逸王并无再杀了这几个护龙卫的意思,左闪右闪的,然后就带着‘皇贵妃’的尸体消失在了御书房。
皇上的脸色可以用铁青来形容,从御书房门口处收回的目光越过子夜时,其中的不满已经到了顶点,不过因为着子夜身边同样是看戏的十七长老,皇上的这个不满被他死死压住。
子夜。。。
特么的这又关他什么事儿,他丫的今天就是来看戏的好吗?
瞄的欺软怕硬。
“不知这位是。。。?”
十七长老懒得鸟他,一个被放逐的旁系,还没资格和他说话。
扫了眼左右后,又看向了右侧的窗外。
“难倒你还不出来吗?”
子夜。。。??
这儿还有人?
“哈哈哈~~~”一阵如雷的狂笑声后,众人的面前突兀的出现一个白眉白须的老者,一脸的慈眉善目。
“十七弟前来,怎的不来看望下六哥。”责备的话语,平和的声音,似乎就如好友间的调侃一样。
可子夜却在他扫过自己的那一眼,感受到了他对自己的恶意。
十七长老一个移步,挡在了子夜身前:“六哥行踪不定的,十七就是想要给六哥请安,也寻不到地方不是。”
老者眼角微缩,不过转瞬即逝,依旧又是一脸的和善:“六哥还以为十七弟是贵人多忘事,将身在世俗中的我与十弟给忘了。”
“到底是十七忘了六哥,还是六哥忘了咱们本该要记住的?”十七长老厉下了脸。
“呵呵,你还是这般急性子,咱们好歹已是几十年未见,怎的几句话下来就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