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楚小姐,你真把你老父亲给救回来了哇?”轰然一声,徐达家的大门,被甩的老高。朱重八带着一群兄弟,浩浩荡荡的“扫”了进来。
“重八哥!”徐碧仪开心的像一只小鸟一样,翩然“飞”向朱重八的怀抱。
“乖”,朱重八拍拍徐碧仪的肩头,“楚小姐呢?”
徐碧仪不满意的撇着小嘴说:“呶,楚姐姐和他爹爹正在我哥的房中呢。”
“刚才我没有看错,真的是老徐把楚小姐的老爹给救回来的?”朱重八不敢置信的睁大了眼睛。
原来,白天的时候,朱重八带着一群兄弟去找徐达未果。等到回来后,听到徐达与徐碧仪在院子里争执,知道徐达已经回来了。
朱重八害怕被徐达打断腿,所以不敢进去问,又想知道徐达到底肯不肯帮楚小姐,所以就一直躲在徐家墙边的草垛后门看着。
他们并不知道徐达拒绝了楚流烟,楚流烟已经走了。看了不到一个时辰,一个个累的恨不能趴下。于是乎,一个个都趴在草垛上睡着了。
朱重八第一个醒来的。他醒来后,在月光下,似乎看到徐达和楚流烟扶着一个人在敲门。再仔细看看,又好像不是。
他就重重照着常遇春的脑袋砸了一拳头。
在常遇春发出惊天嚎叫的前一秒,他又及时把常遇春的嘴给堵上一条臭袜子。结果,常遇春瞪着两只眼睛很无辜的看着朱重八,以为发生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
“老常,你看看那几个人是不是徐达?”
常遇春用力摇着头。
“不是么?呃,难道我看错了?”朱重八对自己的视力一向感觉良好,忽然之间被常遇春打击,非常不爽。
这时候,门开了,徐达和楚流烟扶着楚高元走了进去。常遇春仍旧把头摇的跟拨浪鼓一样。
这让朱重八非常沮丧。眼力变差,这绝对是未老先衰的症状啊。
接着,徐达又走了出来,四周看看没有人,就把门关上,把夜行衣脱掉,藏在草垛里,然后向城镇的方向走去。
徐达曾经跟朱重八挨的很近,吓的朱重八大气也不敢出。
等到徐达走远了,朱重八才用力拍了常遇春的脑壳一下:“你个死老常,你还敢说刚才过去的人不是徐达?”
常遇春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口中的臭袜子给吐出来。他被憋的久了,有点气力不济,就上气不接下气的说:“刚才......那个人确实是徐达。”
“那我开始问你,你还说不是!”朱重八照着常遇春的头,又是一巴掌。
“别再打了,再打打傻了。”常遇春哭丧着脸说,“你问我那几个人是不是徐达,徐达是一个人,怎么可能是几个人,我当然摇头说不是了。”
“你......”,朱重八为之气结:“常遇春,你要是再活两年,就比得上东胡县的大蘑菇头聪明了。”
“真的?”常遇春两眼放光,有点自我陶醉的说:“俺娘从小就说俺聪明。俺们家邻居家的孩子,狗剩、猫剩、猪剩都没有俺聪明。对了,老大,东胡县的大蘑菇头是谁?改天我一定要拜会拜会这个比俺还聪明的家伙。”
朱重八很无奈的看着常遇春,决定从今天开始,今后三个月都不再和他说话,免得被他传染成痴呆。
“常大哥,东胡县的大蘑菇头是东胡县最傻的傻子。”胖子汤和揉着惺忪的睡眼,对常遇春说。
“啊?”常遇春还没来得及表示自己心中的愤怒和不忿,朱重八已经跑去“飞”徐达家的大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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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仪,我敢肯定的说,你哥哥徐达这个家伙,对楚小姐肯定不怀好意。要不是这样,鬼才相信他有那么好心去救人呢。”朱重八义愤填膺的说。
“喂,重八哥,”徐碧仪不满的抗议:“就算是我哥对楚小姐有意思那又怎么样?我哥和楚小姐郎才女貌,怎么样也算是天生一对。”徐碧仪说着,就憧憬起来,忍不住用手比划,做出双飞比翼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