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士诚的营帐被楚流烟和徐达火烧连营的消息很快就传入了应天城里头,朱文正也很快的听说了,知道张士诚这个外援经此一败,已然一蹶不振,定然是不足以为恃了,所以朱文正觉得再将自己的宝压在张士诚身上恐怕就有些靠不住了。
朱文正很快的就做出了一个决定,既然张士诚这个外援已然是指靠不上了,那么就一不做二不休。凭借着自己的力量来解决这件事情,朱文正便利用了朱元璋和正全力和张士诚对抗而无力的顾及其他方面的事情的时候,便试图在应天城中兴起了谋反之师,拉着自己手下的部队,决心要和朱元璋分庭抗礼,朱元璋听说了这样事情,觉得这件事情极为可怖,不能任由自己的这个侄子胡来。不过鉴于张士诚虽然是先败了一阵,当时实力依然未见减损,所以朱元璋还是分不出精力来注意这件风闻到的事情。
所以应天城里头的局势也变得极为微妙,朱文正先前曾经为朱元璋立下了赫赫战功,也是一个疆场的名将,所以手下也不乏一些出色的人才。
徐达和楚流烟放完了火之后,便回到了朱元璋的营帐之中,朱元璋给两人开了一个庆功宴。
庆功宴上各个将领都向着徐达和楚流烟轮流敬酒,盛情之下徐达就多喝了几杯,楚流烟毕竟是女子,所以略略的意思的一下,就不在往喝酒了,将领们对于楚流烟还是很体谅的,所以见到楚流烟不再喝酒了,也就不来劝酒了。
楚流烟顾目四盼,突然发觉朱元璋虽然也是很高兴,不过细看之下,额头之上似乎还有着一丝忧虑,楚流烟体察入微,觉得朱元璋在庆功宴上有如此的神色,定然是心中有一些不能够直接对人言语的事情。
所以庆功宴之后,楚流烟便到了朱元璋的营帐之中,朱元璋见楚流烟过来,心中顿时一宽,对着楚流烟说道:“楚流烟,你来的正好,如今有一件极为困难的事情,我不知道该找谁去办,如今你来了,那是最好不过了,这件事情非要你去办不可。否则的话,我的心里头还真是对这件事情放心不下。”
楚流烟连忙说道:“不知道有何事要我去办,请吩咐。”
朱元璋踌躇了一下说道:“我让你办的这件事情,如今我和张士诚在外头对峙,可是我收到了消息,听说我的那个侄子朱文正在应天府里头似乎想要一番异动,这个朱文正打仗极为勇敢,所以我还任他做了我的义子。”
楚流烟有些疑惑的问道:“朱文正想要有异动,这到底是如何一回事,朱文正不是军中极为得力的将领么。”
朱元璋叹了一口气说道:“说起来这件事情确实也另我万分诧异,我对于朱文正可不比其他的义子,早就当他如同己出的儿子一般,如今我却得到这个朱文正将要对我不利的消息,我也是极为惊骇和伤心的。”
楚流烟说道:“既然主上认为朱文正可能做出一些对于主上来说不利的事情,那么主上要楚流烟为主上做什么事情呢。”
朱元璋开口说道:“我要你在军中挑选一个人,然后各带着一些人马,秘密的潜入应天城中,作为策应,等我的消息,然后将这个朱文正这个畜生一举擒获。”
楚流烟听朱元璋居然开口称朱文正为畜生,知道朱文正想要做的事情定然是石破天惊的谋反之事,否则朱元璋也不会在她面前有如此的表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