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壮汉子晃了晃自己的脑袋,似乎是想要自己更加清醒一些,过了不久,便摆出了一副还要继续打斗的样子。
“这下惨了,看这个汉子这么精壮,虽然受了楚流烟的一腿,不过看他的样子似乎多大的痛苦,说不定练过什么金钟罩铁布衫之类的横练功夫,练过这种功夫的人不管怎么打都是打不死的,而且不要说是拳脚了,就算是刀枪砍到身上,也不会有多大的事情。”一个徐达手下的将领不无担忧的说道。
“倘若真的如同老兄说道,楚军师这次可算是惹上硬茬子了,恐怕难以战胜对手。”旁边的将领也不住的摇头说道。
另一个将领则持着反对意见说道:“你们说的都不对,我看对方面如金纸一般,显然是方才被楚军师的一腿踢中了要害,腹内肯定是受了绝大的重伤,定然不容易支持下去和楚楚军师再打一场。”一个将领沉声说道。
他身前的将领闻言回身说道:“老兄你这么说就不对了,不过只是中了一脚而已么,哪里可能受了那么严重的伤,不过我也知道老兄定然是担心楚军师的安危,方才如此说的,不过据我砍了,楚军师虽然踢中了对方一脚,不过对方也不是吃素的,这一脚顶多也就是让此人受一点苦头而已,不可能照成多大的伤害。”
一般将领顿时吵成了一团,最后不知道哪个人喊了一句道:“不必争吵了,我们看看不就知道了。”
这句话一锤定音使得争吵不休的将领们都停口不在争论了,一起将目光投向正缓缓的朝着楚流烟行进的那个雄壮汉子,试图从这个汉子的步态中推测出此人是不是受了极大的内伤。
楚流烟心里头明白自己方才的那一脚看似轻巧,实则用上了八分力气,就算是石板也早就被自己给一脚踢断了,眼下看到雄壮的汉子居然能够若无其事的爬起来,缓缓的走到自己面前,心中不觉甚是惊讶,还以为此人确实练过一些独到的外家横练的功夫,所以自己方才的那用了八分力气的一腿也未能奏功。
楚流烟凝神闭气,准备和对方再斗上一场。
可是令楚流烟大出意料之外的是,雄壮汉子走到楚流烟的面前,身子微微往前面一恭身,对着楚流烟说道:“我服了,在下实在不是对手,甘拜下风。”
徐达手下的将领和兵勇听得此人愿意服输,高兴不已。
一些兵勇齐声喊道:“楚军师神威无敌,打着滁州将领屁滚尿流,楚军师大发神威,把这般滁州的将领都丢出去。”
滁州的将领闻言,全都改变了脸色,原本就极为诧异的脸上,顿时有些惨厉了,几个滁州将领忍不住将手中的武器出鞘,预备和滁州的将士一场乱斗,杀出重围,回到滁州兵马扎营的地方,点齐人马再杀回来。”
楚流烟知道如果任由徐达帐下的那些头脑发热的军士胡闹下去,势必是在如此剑拔弩张的情势上火上加油,一个不妥当极有可能就会引起两军之间的敌对厮杀。
所以楚流烟转过头对着徐达帐下的部众开口呵斥道:“今日是我和滁州将领的约斗,双方都要严守约定的内容,千万不可节外生枝。你等不要狂躁骚乱,挑起事端,否则军法从事。”
听了楚流烟这一番极为严厉的斥责,徐达帐下的兵勇和将领已然明白了楚流烟不想在此地大动干戈,既然是军师有令,所以徐达帐下的那些兵勇们也是无不听命,读者楚流烟说道:“军师放心,我等遵命就是。”
滁州的将领听得楚流烟不但没有为难自己,而是还帮着滁州将领将眼前的这场无妄之灾给化解了,心中对于楚流烟也很是感激。
所以几个将领走到了雄壮汉子身边,对着楚流烟拱了拱手说道:“今日之事多谢姑娘信守诺言,我等岂能落于人后。今日之后,我等滁州将士绝不踏入徐达将军的营盘之中寻衅闹事,如果有人违抗此誓,我等就亲自将此人抓到姑娘面前任凭发落。”
楚流烟微微一笑道:“我相信滁州的将领个个都是守信之人,你们就将人带回去吧。”
滁州的几个将领对着楚流烟称谢了一番,便扶着那个人面色发白,虚汗只冒的雄壮汉子回去了。”
雄壮汉子原本就是为了面子死撑着,如今一看自己人扶着自己,顿时身子就歪倒在一个将领身上,害的那个将领连忙问道:“兄弟,你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