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此人也就学乖了,对着楚流烟说道:“楚军师,我再也不敢了,对于这件事情,我再也不敢违抗楚军师的命令了,只要楚军师这一次能够放过小人,不将此事捅到吴国公那边,小人来生就算是做牛做马也要服侍楚小姐。”
楚流烟听了,心中不觉有些好笑,原本以为此人可能会抗拒一番,没有想到居然如此不济,只是微微的震慑了一番,就将这个口舌辩给的胥吏给吃了个死死的。
心中如此想来,对于此人不免有些鄙夷。
不过这却丝毫不妨碍此人痛哭流涕的表现,胥吏心知自己的命已然是捏在了楚流烟的手里,所以也顾不得大体,便要求楚流烟能够快速的将此事了结了,不要闹得沸沸扬扬的。
楚流烟看了此人一眼,便拉过了年轻的货郎,喝问了一句道:“那么你方才认为的货郎可是奸细之徒。”
那人头都不敢看这这个货郎说道:“此人绝非是奸细之徒,方才是小人的不是,误认了此人是奸细之徒。”
楚流烟还是有些不放心的说道:“今日你在我目前如此言及,可是不知道若是我不在此间之后,你会不会变卦。”
听得楚流烟如此说道,胥吏连忙发誓一般的说:“皇天在上,后土为凭,若是我,日(为了和谐)后为今日之事情找人麻烦,就让我被雷公劈死好了。今日之后,我必定以此为训,痛改前非。”
楚流烟一见此人发下如此毒誓,心中也觉得极为不忍,毕竟胥吏也是听从了吴国公的命令,即便是抓错了黎民百姓,只要能够痛改前非,也不必责之过苛。
所以楚流烟便开口说道;“既然你有心改过,我也不必在此多言。只要你你后向善,我非但不会将今日之事情告诉吴国公,日后若是你真的能够如你所言这般行事,我还会在吴国公面前为你进言一番。只是这两条路都要依从你今后的表现,望你好好珍惜,不可重蹈覆辙。”
听了楚流烟的这一番安慰之辞,原本心中惴惴不安的胥吏也定下了心神,已然知道楚流烟已然给了他一个机会,若是自己能够痛改前非,说不定日后还有自己的好处。
一念到此,胥吏便对着楚流烟跪下来说道:“多谢楚军师成全,今日之后我必当将楚流烟训诫的话记在心头,时刻不忘。”
“时刻不忘倒也不必,只是做事时候一定要好好省思一番,不可莽撞行事。”楚流烟对着胥吏训诫道。
听了楚流烟的训诫,这个胥吏连忙说道:“小人一定遵命,今后必当小心行事,绝对不敢诬陷好人。”
周围的围观之人一听胥吏已然对着楚流烟服了软,便很高兴的跑到楚流烟跟前,纷纷对着楚流烟致意。
当然了,最为高兴的莫过于方才被胥吏诬陷而差一点要身陷囹圄的年轻货郎,年轻的货郎挤开众人,对着楚流烟兜头一拜说道:“今日之事情多亏了楚军师,若不是楚军师出手相助,小人都要被逮去做班房了。”
楚流烟对着货郎笑了笑说道:“你等坚持正论,也属不易。我不愿你蒙冤入狱,方才出手相助,不过也只是举手之劳而已,不必如此。”
年轻货郎说道:“如今应天的情势危急,我等皆是吴国公的子民,天下兴亡,匹夫有责。应天城若是守不住,我等的买卖也没法做下去,若是楚军师不弃,我愿意投身入军,帮助吴国公守城。”
此语一出,便有不少围观的年轻子弟响应,纷纷对着楚流烟恳求道:“我等也愿意随着楚军师,一同卫护应天,不让汉军踏入一步。”
楚流烟听得这些人的想法,心中自然是惊异,没有想到应天的百姓居然愿意卫护应天,若是此事被吴国公知道了,吴国公定然会心中感念,以为这些年在扶危济困,爱民如子的事体没有白做。
楚流烟揣测了一番朱元璋的想法,便对着那些预备着跟随自己,兴高采烈的想要去军中参军,以卫护应天的百姓说道:“你等的心意,本军师心领了。只是参军一途,必须请去参军处报导,若是诸位真的有心想要为应天做一些事情,不妨到跟随我到大营去。”
不知道谁喊了一身说道:“今日我等就跟着楚军师到大营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