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军对垒
楚流烟闻言,便往汉军的战舰的方向看去,却只见到十多条战船一字排开,朝着自己麾下的应天水师的战船奔袭而来。
“军师,属下看这些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舰队的战船来势汹汹,恐怕没有好事,楚军师,我等是不是要暂且避开锋芒,采用走避之策,将这些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的舰队拖上一拖。”楚流烟麾下的一名部将眼见形势逆转,极有可能会被奔袭而来的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给包了饺子,自是慌忙对着楚流烟进言道。
楚流烟听得手下将领如此话语,又看了看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的舰队的战船似乎是有意如此作为,极有可能是为了报复方才被自己中途拦截之事。
楚流烟便对着这名将领开口说道:“看情形,这些来的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舰队的战船绝非善茬,殊非易于之辈,眼下我汉军水师究竟能不能如此上去接战,还在未定之数,你不必着急,徐达将军定然是有了安排,绝不会让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舰队的战船轻易得逞。”
这名将领对着楚流烟开口说的道:“楚军师,眼下若是不走,若是让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舰队的战船给围攻了,一旦被敌军围住,恐怕就没有法子脱身了,我们就没有法子脱逃出去了。”
楚流烟微微一笑说道:“不必当心,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舰队的战船虽是形制庞大,坚固异常,不过这些船也有些弊病,船体过大,再加上船身上包裹着厚厚的铁甲,自然是吃水极深,如此一来,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舰队的船速定然不快。我等应天水师的战船虽小,可是在这一点上占足优势,即便不能打退汉军水师,即使撤离倒是没有丝毫的问题。”
听得楚流烟如此说话,这名应天水师的将领连连点头说道:“军师所言不错,我军水师能够倚仗的便是战船轻巧快捷,可是军师,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里头也有些小船,那些船也是跟我等应天水师的战船一般无二,灵便快捷更是犹有过之,若是我应天水师不敌,没有法子对付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将士,恐怕到时候对方放出那些船速快捷的小船来追击我应天水师,只怕是要吃大亏的。”
闻得此言,楚流烟丝毫没有惊慌的神色,对着这名应天水师的将领开口说道:“将军不必忧心此事,俱本军师在对方将领口中查知,汉王陈友谅此次御驾亲征,觉得那些小船小划子之类的战船极为不体面,故而并没有从汉阳将之带出来。我等自可不必理会此事,只顾杀敌就是,若是打不过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将士,扯起帆来逃离此地便是。”
听得楚流烟说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舰队里头并没有带着那些轻巧灵便的战船,这名应天水师将领极度兴奋,欣喜若狂的对着楚流烟开口问道:“军师,你方才所言的之事是否当真如此,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此次犯我应天,真的没有带那些战船来么。”
楚流烟咦然一笑道:“莫非将军觉得本军师与你打幌不成,眼下战局如此纷乱,本军师焉能随口漫道,欺瞒于你。”
这名应天水师将领听得楚流烟如此说来,心下大定,明白楚流烟定然是没有欺瞒自己。
“如此说来,此次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并没有想到会出现如此的局面,故而才会如此行事,这般看来此番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舰队出师犯我应天,倒是先存着一股势在必得的念头和想法,军师如此说来,我看这一次这些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的如意算盘又要落空了。”这名将领心知楚流烟所说之事关系重大,便笑嘻嘻的对着楚流烟开口说了这么一番话。
楚流烟自然是明白这么应天水师将领的心意,若是能打又能逃,那么何不乘此机会好好的和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舰队的兵勇干上一番大阵,若是能够多杀几个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舰队的将士,日后在吴国公面前提起来自然脸上也有光彩一点。
应天水师战船和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战舰交战的这大半年来,几乎都是有败无胜,好好地一个应天水师就被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的奇特战舰压着打,简直就是落花流水一般,丝毫也没有占到半点便宜。
这大半年来,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的那些黝黑发亮,包着厚厚的铁甲的汉军舰队的战船,已然成了应天水师从上到下,所有将士心目中的梦魇,而且是极为重要的几乎没有办法驱除的梦魇。
这大半年来,应天水师和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舰队的战船接战了不下数十次之多,可是却从来没有一次能够战胜对手,每每都在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强大的火力和绝大的战阵里头陷入极为被动的局面,寸步难行,只有挨打的份,却绝无还手的机会。
以至于有些应天水师的将士一看到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舰队战船的旗帜,心里头就有些打鼓,觉得这些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舰队战船上的汉军水师是无法战胜的对手,即便应天水师再厉害十倍,也没有办法和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的强大的舰队战舰抗衡,若是出战,简直就是以卵击石,自取其辱。
故而还没和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舰队的将士接战,应天水师的官兵心里头就预先存了一份害怕的心思,觉得不管自己这方面的水师再如何厉害,面对的不可一世,难以取胜的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舰队来说,实在是没有任何取胜的机会。对方的战阵若是摆成,那么只有抗争到底,不过结局依旧是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舰队的砧板上的鱼肉而已。
奋起抗争的话,最多也不过是能够晚死几分钟而已,而若是不加抗争,那么很有可能顷刻之间就要成了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的俘虏,而最为妥当的法子不过是先行脱离出来,让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没有法子追上来,如此一来则可以保住性命,不过这等做对于一个军人来说实在是一种耻辱。
不战自溃自不必说,即便是不逃,那也没有什么好果子吃。刚刚开始的时候,应天水师这面的官兵并不知道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的新型的奇异战舰的威力如何,故而有些不畏死的应天水师将领便带着一些同样不怕死的应天水师将士一处和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舰队上的战船斗到了一处,不过令人惋惜的是,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的战船实在是太过厉害了,根本就没有任何的战船是他们的敌手,这些悍不畏死的应天水师的将领和兵勇,虽然是奋力杀敌,可是实力和战船相差实在是过于悬殊。
到最后,这些抗争到底的应天水师官兵无一不是死在了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舰队的绝杀大阵之中,没有人能够逃离出来。
这等事体发生之后,依旧有些应天水师的将领气愤不过,觉得自己的水师兄弟被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舰队的兵勇给杀了,觉得非要给他们报仇不可。可是等到这些不服气的应天水师的将领自己带兵和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的战船斗到了一处,方才发现并不是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利用了某些见不得人的手段,谋害了军中的弟兄的性命。
事实上却是这些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舰队的战船极为厉害,根本就没有法子匹敌,和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的舰队战船打斗了一场之后,应天水师将领俱是明白了这个道理,军中将士和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舰队作战,不能将对方制服,反而送了命,并非是这些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使用了什么见不得人阴谋诡计,而是对方的舰队战船实在的极为可怕,一旦和这些艨艟斗舰对敌,就发现了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的这些舰队战船就和怪物一般,绝不是轻易可以被人击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