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声谩骂不休的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将官到真是颇有几分本事,两人交战不过几回合。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将领便瞅准了应天水师前来挑战的将领的一个破绽,举刀一个劈砍,居然将这名应天水师将领拦腰斩杀了。
这下的变故,让应天水师将士倶是一惊,出战的那名应天水师将官武艺不弱,在军中也算是数一数二的厉害角色,可是没有想到交战未过数回合,将让对手给拦腰斩杀了,应天水师上下颇为震动,一时都瞩目于此。
“休走,我来战你,另外一名应天水师军中公认的厉害将领不忍昔日的弟兄身遭此祸,对于那名施以辣手的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将官自是恨之入骨,便驱舟上前挑战,没有想到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将领果然是身手不凡,武艺超群,挑战的应天水师将领和此人厮杀了五个回合,就让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将领给击杀了,船上的应天水师将士见势不妙,便纷纷跳水逃亡了到了其他战船上去。
轻易斩杀了应天水师的两名将领,而且夺取了应天水师的一艘战船,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将领自是踌躇满志,引吭高歌。觉得今日有自己在场,即便少带了了一些汉军水师兵马过来也不碍,只要能够将应天水师的将领尽数诛杀了,那么应天水师将士群龙无首,一样会轻易被自己麾下的汉军将士一举击溃了去。
应天水师将士眼见自己军中颇为厉害的两名水师将领接连在阵前被此人斩杀,不由心存畏惧,不敢上前来。只见的应天水师战船悄然退却到了几丈之外,深怕被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麾下的这名嗓门特大,杀意惊人的汉军将领给盯上。
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将领提刀四顾,踌躇满志,觉得今日一战真是痛快,接连诛杀了应天水师的两名战将,说起来也是一个极为得意的话题,回去自可夸耀乡里,军中袍泽也会歆慕非凡。
此人不由心生骄狂之念,觉得应天水师军中将领倶是不堪一击的酒囊饭袋,只要自己出场,无论应天水师何人应战,均可将其击杀了去。心中有此想法,口中便愈加肆无忌惮在对着应天水师的口无遮拦的骂其阵来。
言辞污秽不堪,听得应天水师将士人人义愤填膺,只是忌惮此人极为了得,不管轻易上前与其争斗。此人麾下的分兵来援的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牟勇见到自己的长官得胜,自是士气大振,奋力杀入了应天水师的阵中。
“楚军师,大事不好了,大事不好了。”一名水师将领急匆匆的跑到了楚流烟的跟前,气喘吁吁的禀告道。
楚流烟见到此人这番德性,心中不免有些生气,便责骂了一声道:“有何祸事,你身为统兵大员,如何可以有这般气急败坏,惊慌失措的举动,若是让麾下将士窥见,岂不是自乱阵脚。”
听得楚流烟有此训令,这名应天水师将领不由微微一怔,马上就醒悟了过来,自己的这番举止实在是有些失常了,怪不得楚军师有此切责。
心中会意此事,这名水师将领便急忙擦干了额头上的汗迹,跪下来对着楚流烟恭敬的沉声说道:“属下举止失当,还请军师责罚。”
楚流烟眼见此人如此行止,心知已然接受了自己方才的训诫,又见此人在江面凛冽的江风中居然急出了一额的汗来,可见真的出了一件什么大事,才令其举止失态到这个地步,这般想来,不免心生怜矜之情,便对着这名水师将领开口言道:“算了,你起来吧,究竟出了何事,居然令你如此惊慌失措。”
“楚军师,汉军水师之中出了一个猛张飞,方才已然斩杀了我军两名大将,眼下正在阵前骂阵。我军水师将士人人心存畏惧,不敢应声出战。”应天水师将领听得楚流烟见问,便开口言语道。
“哦,接连斩杀了我方两名大将,果有此事的话,此人还真是有些本领。”楚流烟沉吟了一会,缓缓开口说道。
“确有此事,属下如何敢欺瞒楚军师,眼下此人还正在阵外谩骂不休,污言秽语的,令人不齿。不过原本被我等压制了下去的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牟勇仗着此人的余威,士气大振,居然冲入了我军阵中,正和我水师兄弟厮杀不休,说起来此人就是始作俑者。”应天水师将领恨得牙痒痒的对着楚流烟回复道。
楚流烟闻得此言,心里头不免有些惊心,原本楚流烟设计将应天水师舰队援兵的杀伐之气都给消卸了不少,没有想到居然让一名汉军将领给提振了起来,此事可非同小可,楚流烟便对着这么应天水师将领开口言道:“速速引我去见一见此人。”
等到这名将领引着楚流烟所在的战船出阵之时,那名应天水师将领正骂的兴起。
“你们的吴国公朱元璋不过是青皮无赖出生,听说还在皇觉寺里混了一个小和尚,你等跟随着他,岂不是要吃斋茹素,怪不得没有军中将领都是不堪一击的货色。”此人正在肆意谩骂着。
楚流烟眼风一扫,心下已然明白了此人可能便是那名接连斩杀了两名水师大将的应天将领,便对着身边的将领努努嘴说道:“可是此人。”
“军师明鉴,正是此人。”
“好,令人取一张弓箭过来。”楚流烟吩咐道。
水师将领奉令唯谨,即刻就亲自为楚流烟取了一副强弓硬弩过来,交付给了楚流烟。
耳闻此人高声辱骂,言及吴国公和徐达等人,楚流烟心下不忿,暗暗拈弓搭矢,猛然一箭射去。不偏不倚,正中了此人的头盔,只听啪嗒一声,头盔应声破裂,箭矢贯首而出,血水迸现,其人大呼一声,立时殒命身死,尸身便从甲板上朝后翻跌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