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军水师舰队的将官问道此言,微微一怔,很快便回过神来,对着水师将军开口言语道:“将军决断英明,照今日的情形看来,只怕我等战船上的汉军水师将士的这点可伶的战力绝非应天水师将军的敌手,既然我等无法抗衡兵力强盛,士气大振的应天水师,也唯一如将军所言的虚与委蛇,暂且投身到应天水师舰队中去,以期望有的机会可以让我等汉军水师将士逃得性命。”
听闻了水师将官和将军的这番问答,汉军水师舰队的战船上的水师将士倶是明白今日之事已然是木已成舟了,死是不会死了,不过跟着将军叛降了汉军水师,投诚归顺到应天水师舰队中去只怕也是在所难免。
对于这些水师将士而言,原本应天水师舰队的将士不过是自己的手下败将,可是没有想到过了许久之后的今日,居然在的大江之上被昔日汉军水师舰队的将士因为不堪一击的应天水师舰队的战船上的兵牟将士围追堵截,困于垓心,无法动弹,水师舰队的绝杀大阵派出了一些水师战船驰援此地,可是居然也便应天水师舰队以口袋阵给拦截了下来,自顾不暇,自身难保。
这连番的恶战令得汉军水师舰队的将士不得不从新开始“审视”原本是汉军水师舰队的手下败将的应天水师,对于这些水师将士若言,投诚归顺到自己的手下败将的应天水师舰队中去,如是如此行事,自然是一件的心中觉得有些难堪的事情,即便今日应天水师舰队的战船上的将士兵牟是真刀真枪的战胜了自己。
不过不愿向对手轻易低头,倶是人之常情,更何况半个月前这艘汉军水师舰队的战船上的将士还曾今大败过应天水师舰队的战船上的将士兵牟,将其赶的上天无路入地无门,简直是无处可逃的境地。
没有想到事情才过了半个月,情形居然发生了这般的逆转,眼下落入牢笼无法脱身的居然成了自己,而一直以来倶是手下败将的应天水师舰队的战船上的水师将士兵牟,却全都摇身一变,变成了不可战胜的强大战力。
对于汉军水师舰队的许多将士而言,这等失落感是极为沉重,在他们心里头一直不愿意相信此事居然是真的。
唯有静默的看着随同在自己身边跟应天水师舰队的战船上将士作战的军中袍泽,忽然应天水师舰队的战船上射击过来的流矢击中,一瞬间便失却了性命,只有在这等时刻,汉军水师的这艘战船上的水师将士方才觉察到战事的可怖和生命的可贵。
汉军水师的舰队战船上的将士全都明白,要是汉军水师的绝杀大阵的中不能继续派出强有力的增援部队,抑或是派出去的增援部队行动迟缓,只怕困守在这艘战船上的水师袍泽弟兄今日俱要丧命于此。
眼下的情势极为简单,汉军水师舰队的这艘战船上的水师将士已然个个筋疲力尽,无力再战的。
不要说应天水师舰队的水师将军号令麾下的水师舰队的战船上的将士猝然临之,一举发动猛攻,就算是不发动猛攻,只是派出的小股的战船四下围攻,只怕对于这些汉军水师战船上的兵牟将士而言,也是一件极为难以应付的事情,对于这些水师将军而言眼下已然没有半点的有生力量,军中的袍泽弟兄也是战死一个少一个。
应天水师舰队的将军要是猝然攻击,只怕兵力不敷使用的战船很快便会被强势的应天水师舰队的将士一举攻陷了。
水师战船让应天水师的战船上的兵牟将士一举攻陷究竟意味着什么,对于汉军水师将士而言,自然是知道的极为清楚。
汉军水师舰队和应天水师舰队往来征杀了数年,其间的恩恩怨怨,血雨腥风,已然令两军水师将士结下了血海深仇,快要搞成了势不两立的地步。
不过对于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舰队的水师将士而言,这大半年来的一直都是无往不利,战无不胜,故而对于今日可能会投诚归顺到应天水师舰队中去这等大事毫无心理准备。
汉军水师舰队的将士心里头都明白,两军将士之间积怨已深,若是战船让应天水师舰队的战船上的将士攻破,若是应天水师将士想要泄愤报复的话,只怕闔船汉军将士的性命倶是不保。
眼下听得水师将官言语中说和应天水师舰队的将军于两军阵前的战船上达成了协议,对于这些水师将士而言,便是一件难得的好事。
两军将官和谈成功,便会停火罢战,即便是真的要跟随将军投诚归顺到应天水师舰队中去,那也不过是换过了一个地方拿去兵粮军饷,对于那些地下的低阶的汉军水师将士而言,无论在何处拿取军饷兵粮都是差不多的事情。
汉王若是给钱给粮,那么给汉王卖命,若是吴国公也能施钱舍粮,厚养军士,那么就算从汉军水师舰队中叛降出来,转投入应天水师舰队中去又有何妨。跟何况眼下还有一个最大的好处,若是投诚归顺到应天水师舰队中去,自然也就不必死在这条战船上了,这一点的对于应天水师将士而言便是一个极为难以抗拒的绝大诱惑。
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舰队的将军有此一言,麾下的水师将士自然是极为高兴,他们心里头明白只要跟着水师将军今日必可不死,若是不死,势必可以逃得性命继续存活在世上,自可与亲属见面。要是今日不跟从将军投诚归顺到应天水师舰队中去,只怕今日之后真的是生死难以卜料了。
战船上的汉军水师将士心存此念,便有水师将士开口言语道:“将军,此番我等投诚归顺到应天水师舰队中去,应天水师将士会否趁此机会,将我等悉数赶尽杀绝了?”
一名水师将士心中尚且还有些疑问,便对着水师将官开口问道。
听得麾下的水师将士有此一问,这名水师将军也有些迟疑,因为此事事关重大,眼下说起来,这名汉军水师将军也不是有是十分的把握,毕竟应天水师舰队的将军在那艘船上跟他谈的好好地,说是会悉数接纳自己和自己麾下的水师将士投诚归顺过去。
可是谁又能知道这是不是汉军水师故意设下的一个阴谋,蓄意想要自己大上其当。
要是应天水师舰队的那名将军背信弃义,等到自己领着麾下的这些些水师将士悉数跑到对方的战场上去投靠对方,要是对方猝然命麾下的应天水师将士发动攻击,将自己和自己手下的将士缴了械,到时候可就真的成了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割宰了。
应天水师舰队的这名水师将军心里头有这般的想法,自是踌躇不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