争先攀附
水师舰队的将士心里头都明白眼下已然难以回头了,汉王陈友谅若是得问了此事,只怕早已暴跳如雷,对着投诚归顺到应天水师舰队的将士下达了诛杀令。
叛降出汉军水师舰队的将士自是明白这个道理,故而眼下也唯有寄望于能够在应天水师舰队中安顿下来。
眼下应天水师中有人愿意替自己出头,对于汉军水师将士而言,此举自然大为有利。
保全性命之外尚且可以立下一功,对于一些汉军水师将士而言,自然是难逢一个好机会和不小的诱惑。
那名德高望重的汉军水师老将士转过身子,对着身后的汉军水师将士言语道:“汉王刻薄寡恩,断事不明,眼下汉阳城的庙堂之上更是权臣当道,水师将领为人掣肘,毕竟想要痛痛快快的大战都不可得。老夫阅人无数,觉得傅将士其人足堪信任,尔等若是再行观望,吾辈今日只怕死无葬身之地了。”
这番话说的沉痛之极,底下的汉军水师舰队的将士闻言,无不面如土色,觉得这名将军此言虽是骇人听闻,却也是实情,眼下若是不肯投诚归顺到应天水师舰队中去,只怕今日想要活命是一点机会也无。
应天水师舰队的将士闻得此言颇有潸然泪下者,这些落泪的将士全都明白此话乃此军中这名阅历极深,德高望重的老军人的肺腑之言,如此掏心窝子的话,自然是金玉良言,不可等闲视之。
应天水师舰队的将士自然明白这个道理,对于汉军水师舰队的这位老人的言语也是极为在意。
“说的对,今日我等投诚归顺到应天水师舰队中去,本来就不该存着甚么其他的心意,应当放下过往的一切,和应天水师舰队的将士结为兄弟,决不可为了一时的意气之争,而大打出手。如此一来,岂不坏了大事。”一名汉军水师舰队的将士开口言语道。
话语未落,马上便有其他的应天水师舰队的将士开口附和道:“此话甚是有理,今日情势如此,诸位兄弟也都是一清二楚,我等既然跟随雷将军一同投诚归顺到了应天水师舰队中去,自是不应有和二心,从今往后,我等决不可心怀异志,理当同应天水师舰队的袍泽弟兄心往一处想,力往一处使,如何可以存着别的心意。”
“没错,正是此话,今日投诚归顺到了应天水师舰队之后,两军将士倶是袍泽弟兄,如何可以跟以前一般的打打杀杀,不管前路如何,只要我等两军水师舰队的将士能够化解愁怨,和睦相处,对双方将士倶是有好处。”
汉军水师舰队的那名德高望重的老将士对着几名将士点点头说道:“诸位所言甚是有理,所谓冤冤相报何时了,不如相逢一笑泯恩仇,今日我等既然都追随着雷将军投诚归顺到了应天水师舰队中来,本来便是要摒弃一切恩怨,我等也应体谅将军的心意,决不可给雷将军的脸上抹黑。”
汉军水师舰队的这名水师德高望重的水师老将士德高望重的这番看苦口婆心的劝说,自然是让其他汉军水师水师舰队的将士心中凛然,他们觉得此事不得不听从劝说,毕竟眼下汉军水师舰队的将士倶是在应天水师舰队的战船的地盘上,若是真的一言不合,双方将士火拼起来,以当下的汉军水师舰队的这些水师将士的势力,实在是毫无胜算,只怕非要被对手打的遍地找牙不可。
强龙不压地头蛇,何况汉军水师舰队的将士早就不是什么强龙了,而眼下应天水师舰队兵容强盛,势力绝大,已然不是昔日汉军水师舰队的那个手下败将。
败军之将不敢言勇,被应天水师舰队的战船上的兵牟将士围困了许久的汉军水师舰队的兵丁们也是心中有数,眼下即便是猝然发难,对着应天水师舰队的战船刀兵相向,只怕也是毫无机会战胜对手。
毕竟眼下的应天水师舰队太过强势了,战船横江,旌旗蔽空,而相形之下,被围在垓心的汉军水师舰队实在是不值得一提,想要跟如此强盛的应天水师舰队的兵力抗衡,无异于痴人说梦。
汉军水师舰队的将士不是傻子,自然明白这个道理。
随即便有汉军水师舰队水师将士站出来说道:“说的一点没错,我等今日追随李将军,不也就是图一条活路么,跟何况应天水师舰队宽怀属下将士,不似我们的汉王对我等如此苛酷,容不得我应天水师舰队的将士犯下一点错误来。兄弟觉得今日跟从雷将军投诚归顺到应天水师舰队中来是一件好事。”
“不错,诚然是一件大好事,眼下已然毫无疑义了。”一名汉军水师舰队的将士开口言语道。
“兄弟所言一点不差,兄弟我也是这般认为,今日我等追随雷将军投诚归顺到汉军水师舰队中来,本来就应当摒弃一切愁恨,两军将士若是想要和睦共处,自当抛开往日的恩怨,虚心以待。”
“没错,就是应当抛出恩怨,若是谁人心中放不下这一点,此事只怕难以奏效,故而我汉军水师假舰队的战船上的水师将士倶是应当放下心中的仇隙,如此一来方才可以有和应天水师舰队的兵牟将士和睦共处,称兄道弟。”一名应天水师舰队的将士慢条斯理的开口言语道。
“此话不假,真是此话,两军将士日后既然袍泽弟兄,眼下就当相互扶持,决不可为了昔日的恩怨仇隙而大打出手,说起来决不可跟方才那名兄弟那边,不分青红皂白便欲要殴人。”汉军水师舰队的一名将士开口言语道。
这话自然也都引起了其他汉军水师舰队的将士的共鸣,这些水师将士都知道,今日能否安然无恙的保住性命,很大一部分便取决在汉军水师舰队的将军,要是汉军水师的李将军应为方才那名应天水师舰队的兵痞的所作所为而迁怒到所有的投诚归顺过来的汉军水师身上,只怕事情可就不妙了。
毕竟对于眼下打也打不过应天水师舰队的将士,眼下投诚归顺到对方帐下,无异于将自己的性命交付到对手手中。
可是眼下的情势看来,也唯有如此,毕竟情势逼人,岌岌可危,若是不投诚归顺到应天水师舰队中去,应天水师舰队的李新将军已然放出了狠话,过不了一时三刻,若是汉军水师舰队的将士依旧执迷不悟,不可归附,继续负隅顽抗的话,到时候应天水师上层将领一声令下,应天水师舰队的战船上的将士便会对围困垓心的汉军水师舰队的将士发动最后的总攻,到时候玉石俱焚,只怕大战之下,别无一人能够顺利逃生。
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将士也颇多有些眼色的,心里头也都明白今日负隅顽抗也是丝毫没有办法抗御的住应天水师舰队的猛攻。
负隅顽抗,也是死路一条,只怕到时候应天水师会报复的更为厉害一些,负隅顽抗的汉军水师舰队的将士只怕没有一个能够活命。
心下有此想法的汉军水师舰队的将士心里头都觉得德高望重的那名将士和一些将士的议论极为不错,此番若是不听从他们的言辞,只怕此次终究不能生还。
傅友德察言观色,心里头知道汉军水师舰队中的死硬分子的心意也随着事情的发展有些变动。
傅友德心里头极为明白,此番若是想要将这艘战船上的所有汉军水师舰队的将士尽数悉数招降纳叛过来,还有一条计策可行,便是树立一个典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