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要想多活些日子便不要出来多管闲事,我们的目标是那两人,识趣的快些离开,免的见了阎王也得当个冤死鬼。&;一个黑衣大汉嚣张闹。
&;徐大哥,我们上!&;楚流烟冷笑一声,若不是她素来喜欢用梅花针,也擅长用梅花针,刚才那一击或许还真能射中自己,想到这里自己还后怕不已,遂怒火攻心,直接就杀了过去。
&;杀了这娘们!&;四个大汉一起挥舞着钢刀上去,楚流烟顿时几个遁步闪到一边,几支梅花针已经扣于掌心,随时准备射出。
而徐达操起了身边的那口宝剑直接杀了过去,一剑磕开了四把剑,让四人顿时感觉压力空前,身形一滞。
也就是这一瞬间,楚流烟抓住了机会,三把梅花针出去,顿时其中一个黑衣人被打成了筛子。
&;大哥!可恶!&;另外三个黑衣人一见自己大哥惨死在梅花针这样的暗器偷袭之下,顿时大怒。楚流烟却冷哼一声,用暗器伤人却反被暗器杀死,也算罪有应得了。
三人冲向楚流烟,倒让楚流烟一阵手忙脚乱,但是却未失分寸,没有让他们得手。而徐达则是放弃进攻,竭力帮助楚流烟挡刀,这也是楚流烟能潇洒自如的原因之一。
&;去!&;又一把梅花针射了出去,顿时另外一人眼睛被射瞎,倒在地上。
&;二哥!&;另外两人大叫。
&;哼!&;徐达一剑直刺过去,另外两人拿刀来架,却是比不上徐达灵活,剑花一抖剑便穿了过去,直扎心脏。
&;不!&;那两人伤心欲绝,心生退意,开始往外跑。
楚流烟已经挡在了门口,对于那个正面冲向他的家伙就是一脚:&;本姑娘并非只会暗器而已。&>
那人手捂小腹已经失去了战斗能力。
&;住手!谁在动我就杀了她!&;最后一人已经把刀架在了开心的脖子上,很明显开心这样不强的女人正是他最容易下手的目标,他想挟持开心安然逃脱。
这下楚流烟和徐达都不动了,开心喊到:&;大块头,不要用你的脏手来碰我,本小姐的手可是要拿来数钱的,快些让开!&>
&;别死丫头嘴硬,小心我宰了你。&;那家伙嘴巴上虽这么说,但是却绝对不敢。因为杀了开心他必死,而开心现在是唯一的人质可以保全他的性命。
但是人算不如天算,开心这样的女子可不是随便谁都能比拟的,忽然一脚使劲的踩在了对方的脚指头上,顿时对方发出了杀猪一般的惨叫声。
他愤怒了,他被彻底的激怒了,而楚流烟和徐达的脸已经齐刷刷的变成了白色。
&;我杀了你!&;那最后的大汉顿时使劲准备直接割下开心的首级,却发现无论自己再怎么用里,竟然使不出任何力气。那只手,仿佛已经不再属于他,转过头去看,那只抓着钢刀的手正在接受地心引力的召唤往下坠落。
不过他已经没有时间思考了,因为下一秒他失去了思考的能力,一柄剑,直接从他的后脑穿破天灵盖而出。
&;怎&;怎么可能&;厄~&;这个杀手也倒在了地上,杀死他的是笑笑。
&;哇!笑笑,吓死我了。&;开心哭一般的扑向了笑笑的怀抱,笑笑的脸色缓和了些,但是依旧看的出刚才的那丝决毅与刚强。
&;喂,你给点反应好不好,人家一个大姑娘这么害怕,你抱着能不能给点表情?&;开心忽然不乐意了,用手扯着笑笑的脸皮:&;别像个木鱼一般吧,太无聊了。&>
&;嘿。&;笑笑把嘴一咧,想笑的夸张一些,却忽然又好像猫被踩了尾巴一般,眉毛一挑,表情十分痛苦。
原来是不满的开心狠狠的踩了他一脚,其位置正在小脚趾上,看的楚流烟一阵肉跳,心说这小丫头武功倒不厉害,怎么手段如此了得,真有两把刷子。
&;到底是谁要杀我们呢?&;楚流烟皱起了眉:&;徐大哥,还有个活口,不如我们问问吧。&>
&;恩,好吧。&;徐达过去看那个瞎了眼的黑衣人时,却发现人家竟然服毒自杀了。
&;死了。&;徐达无奈道。
&;死了?&;楚流烟忙跑过去,一探鼻息:&;竟然真的死了,却是我大意了。&;她后悔方才应该第一时间将此人制服免其自杀,如今人已死了,不可能再有什么线索了。
果然翻查之后,四人身上找不到丝毫线索。
不久老板看到这一幕吓的急忙想去报官,四人表示自己身份皆为官差并给其看印之后方才把事平息。楚流烟给了老板一百两银子让老板转给小二家人,并书信一封叫老板送交官府可保自己无事。
四人在店中只住了一夜,因为昨晚之事在次日下午就早早离开。
不过四人此次行动却没了之前的风驰电挚之势,就仿佛是来郊游看风景一般,一点都看不出是去当探子的。
&;什么!被干掉了!?&;胡惟庸大怒:&;我就知道这两人不简单,你们之前说的什么保证,如今人死了,对方却一个都没干掉,真是一群废物!&>
他身后跪了一名黑衣男子,低头道:&;大人,只要再给小人一次机会,小人这次亲自出手,保证马道功成。&>
&;哦?你有把握?&;胡惟庸问到。
&;大人,上次失手之后,楚流烟一行四人已经放慢行程,日行不过百里。&>
&;哼,你不用去了。楚流烟虽为女流,其心甚毒,甚至还在我之上。此女必是以为我失败之后再次行刺,好抓住线索。我不出击,让她无功而返,她就不能奈我何了。不过正肯那里还需多加小心,既然得知这四人正是往那边去的,我当修书一封,你速速送予正肯,叫他早些办妥此事回来便是了。&>
胡正肯终于接到了胡惟庸的秘信,看完之后冷笑几声:&;哼,舅舅未免也太小提大做了。那楚流烟在聪明,不过一介女流,有何惧哉?况且我是代天子赈灾,就算她来又能如何?&;说完对着那封只有四字的信筏看了又看:&;舅舅向来多智,如今却只给我写了四个字,莫非有何深意?&>
那四字为尽快完事,胡正肯看了半天没弄明白。
其身边一师爷乃其一狐朋狗友,为人虽然聪颖,却不用在正途之上。两人混在一起,他为胡正肯出了不少馊主意了,胡正肯对他可是信赖有佳。
&;你来看看,这舅舅此信有何深意?我真看不出来,你帮我瞧瞧。&;胡正肯把信拿给王云司看。
王师爷看了半天,边摸着自己下巴那一小辍胡子,边点头道:&;尽与金同音,把钱快些花完,完事走人,此乃胡大人高谋也。&>
&;哦?如此说来,舅舅是让我快点把钱买了粮食发放掉然后回去领赏么?&;胡正肯连连点头。
&;嗌,大人不必如此。令舅出行之前不是曾教你三分之术么?&>
&;此话怎讲?&;胡正肯知道这家伙又有主意了。
&;这酒去一半,再划三分,确实高技。如今再去一半,你看如何?&>
&;不可不可,再去一半就不够开销的了。如今天下粮贵,眼下的钱刚好够花,尚有不足。区区五百万两银子要救两地百姓,谈何容易。&;胡正肯如何不想贪得这笔银子。如今朱元璋可是花尽力气,才凑到了一千万两银子,却被胡惟庸轻松划去一半,留给他的银两已现窘迫,如何能够再贪。
&;你可知滥竽充数否?&;王师爷只笑不语。
&;你是说&;以次充好?&>
&;大人怎可如此说呢,我们是以旧换新,这粮食只要能吃,旧粮也是一担,新粮也是一担。况且那些劣民吃土尚能苟活,如今给些粮吃,根本不会出现问题。&>
&;师爷妙技,哈哈,秒极。&>
就如此,本来就被胡惟庸贪污一半的粮饷又一次被胡正肯刮去一半,新粮换旧粮。贪得无厌的他后来又克扣了一些,然后在粮中掺杂大量敷皮老糠,米报的是精米放的却是糙米,分量也有所不足。
许多百姓本来以为救星到了,纷纷领取救济粮,领到手中却是麦敷米糠,虽然有米也是糙米,而且数量少的可怜。
江浙两地本来胡正肯发粮就比闽南要少一倍有余,如今人人都盼着朝廷发粮救灾,没想到却是如此光景。虽然这些东西也能吃,但是却因水少粮干,很多人都被这些东西噎死了。而且陈年老米很多都已发霉,胡正肯却照发不误,致使更多无辜灾民惨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