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知道什么？”楼沐璟听得她这话，心陡然抖动，面色却是一如往常的淡漠，如同幽海里的寒冰，愈发的透着鬼气。

凤灵玉嘴角含笑，神情没由得轻松：“你不是怪我在你大婚时误杀了你的新娘，所以给了我一剑，这些事情又何必瞒我，当然同门一场怎么也比不过结发夫妻，我不怪你，事情的罪魁祸首我已经知道，是碧海阁，还有圣仙宫，我不会放过他们！迟早他们都会灭亡——”

“就这些？”楼沐璟心下松一口气，同时一股失落的情绪涌上心头，原以为她想起了之前的种种，看来不是，是自己奢望了，身种绝情蛊的人又怎会记起深爱之人，她快死的那一刻，楼沐璟才知道凤灵玉对自己的爱，可惜这也是终结他们之间缘分的开始。

“还有什么？”凤灵玉道：“这些不够吗？”

“看来始终是瞒不过你！”楼沐璟胡乱拿起一杯酒来，一饮而尽：“你不怪我伤你一剑，害你差点致死？”

凤灵玉坐在他对面，也拿起酒杯小啜一口：“我说了我与你扯平了，只是咱们同门一场，为何我不记得与你过去的种种？”

楼沐璟顿了顿道：“师父自幼偏爱你，自然不想我们影响你的修行，所以你我交集甚少，后来你生过一场大病，有些记忆就模糊了！”

“是吗？”凤灵玉握着手中的酒杯，自顾笑道：“看来我要重新认识你这个便宜师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