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梨做了个梦,梦中的自己躺在一张大床上,一个体格壮硕的果男正在床边晃来晃去。
她坐起来然后一脚踹了过去怒道“想诱惑本将军?还不如直接投降来的爽快。”
然后那个果男猝不及防的被踹了出去,接着发出一声巨大的声音。
模糊间,一架衣柜一样的东西轰然倒下。
“姜!梨!”一声咬牙切齿的怒吼声传来,姜梨从梦中惊醒。
眼前虚幻般的景物渐渐重合清晰,姜梨拍了一下脑袋。
她记忆出现错乱了,她居然梦到了当年进攻匈奴王庭时的场景了。
她这是又穿回来了啊?什么时候回来的?伤口呢?
她看了看自己包扎好的伤口,看来毒性不大。
“这是……”谁的房间?
深蓝色的床单,墨色的窗帘,屋内摆设如强迫症病人般,边边角角都有规有矩的。
这种充满压抑情绪的房间,她想了想也就只有夏侯尊这个变态了。
那他人呢?难道没回来?
一只手按到她的头顶,那声音听起来像是在极力压制情绪。
“原来……还有人对你用过美男计?”姜梨只感觉头上有两处湿热的小旋风。
她突然想到刚才好像……踢到了什么东西。
“这个………”她抬起头,夏侯尊的黑脸贴离她很近。
眼神向下望去,他的下半身裹着白床单,肚子有一处泛着脚印大小的红色。
结合后方不远处的一架小型的衣帽架子,她刚才好像踹的那个人………该不会是他吧?
“夏侯先生,您好像………”
“没有!想多了!”夏侯尊背过身去。
她是想说,你好像没有穿衣服吧?
“你不该解释一下吗?”夏侯尊完全忽略了刚才被踹的事实,把注意力放到了美男计上。
姜梨一愣,随后坏笑起来“美男啊?这样的事可复杂着哩。”
这事确实复杂,在梁国十九岁没嫁出去的就是老姑娘,比不得现在的三十多岁还嚷着不婚主义者的人。
所以她已经是个中年老阿姨了,在她十七岁的时候,进攻匈奴王庭时,单于派匈奴第一美男前来说和。
本着两方交战不斩来使的原则,父亲客气的接待了他。
谁知这货半夜动了歪脑筋,在营帐外面吹笛子,先不说吹的咋样,单说他站在姜腾外吹就有问题了。
最后也不知是不是笛声太难以入耳,大哥直接把那第一美男踢到了羊圈里。
后来才知道,这个美男是喜好男色的。
真是猪队友,她在这场战争中是主帅,大哥只是个冲锋,直接来勾引她不是更好?
但事实确实是来勾引她的,只是走错了营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