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明日就去找卯日星君,让他把太阳反着升起。”洛夭调皮道。
“你呀。”天帝摇着头宠溺的笑道。
洛夭趁热打铁,“父君,这次都是我的错,我不该没有父君的旨意,就偷偷跑到天牢把飞鸿带出来,更不该私自跑去魔界找月玦。”
闻言,天枢和崖玉都是一惊,天帝却是没有惊讶的样子。
“朕已经从介冉那里听说了,”天帝埋怨道,“你这丫头,还是如此胡来,幸好没出什么事,不然你要父君怎么办?”
洛夭委屈巴巴的看着天帝,“洛洛也是想为父君分忧啊。既然我已经即任成为月神,那么守护月玦就是我的责任,月玦丢失我也要负责。所以,父君不能只责怪飞鸿,我也有错。要罚就连同我一起罚了吧。”
“你明知朕不舍得罚你,还偏要如此说。这是在威胁朕吗?”
“洛洛不敢,”洛夭低下头说道,“洛洛只是希望父君能再给我和飞鸿一个戴罪立功的机会。如果我们找到月玦,还请父君能从轻处罚飞鸿。”
“不行,这太危险了。”天帝立刻否定了她的建议,“月玦的事,朕会另外安排别人去办,你不要再插手。”
洛夭张了张口,天枢已经抢在她前面说道,“父君,虽然洛洛不宜再插手这件事,但彩羽凰鸟原本是月玦的守卫神鸟,对月玦最是了解,若是让它帮忙寻找月玦,肯定会事半功倍。所以,还请父君开恩,给彩羽凰鸟一个戴罪立功的机会。”
天帝闻言点了点头,“这样也好。”
洛夭有些不甘心,还想自己也去帮忙。还未开口,便被天枢用眼神止住,只好不情不愿的继续低下头去。
“就这样吧,洛洛和天枢留下陪朕用午膳。”天帝扫了缩在角落里,试图隐身的崖玉一眼,训斥道,“你都逃学多长时间了?昨日元始天尊还来跟朕告状,说都快忘记你长什么样了。现在,你给朕立刻回到学堂去。”
崖玉哭丧着脸道,“父君,这都快中午了,我明天再去行吗?”
“不行,今天就去。”天帝见他还磨磨蹭蹭的不愿走,挑眉道,“你是想让朕派人把你绑去吗?”
崖玉咬了咬嘴唇,小声道,“父君偏心,以前姐姐也经常逃课,也没见父君这样对姐姐。”
“你姐姐是女孩子,那怎么能一样。”天帝淡淡道,“朕就是太惯着你了,把你宠得没个男孩的样子。以后朕就按以前教育你大哥的方法教育你。”
“啊,不要啊父君。”崖玉哀嚎着,见洛夭在一旁偷笑,咬牙切齿道,“明明是姐姐惹父君生气,为什么最后把气全撒在我头上?”
“这话说的,难道你就没有惹父君生气吗?”天帝说道,“好了,快去,不然再罚你抄十遍《神域论》。”
看洛夭幸灾乐祸的朝自己做鬼脸,崖玉愤愤的捂着脸跑了出去。
在天宫用过了午膳,天帝又留洛夭在天宫住上几日。于是,洛夭又开始在天宫里吃喝玩乐,作威作福。
这天,洛夭正在殿门口欺负一只快要成精的毛毛虫,就见有人从远处缓步走了过来。
“介冉哥哥,”洛夭开心道,“你怎么过来了?”
介冉微微勾起唇角,“听说你回了天宫,我来看看你。”
洛夭笑了笑,又想起一件事,“对了,你可帮我将蛇姬她们送到月宫了?”
介冉点了点头,“我都按你说的,将她们安置下了。”
“都是我,中途改道想去章峨山,不然就不用劳烦你专门跑一趟,替我送她们了。”洛夭有些抱歉地说道。
“洛洛,我说过,以后不要跟我这样客气。”介冉道,“你这样,我反而会不高兴的。”
“司命星君这话就没道理了,我妹妹与你半点关系都没有,恭敬客气一点也是应该的吧。”天枢不知什么时候也来了这里,负着手看着介冉说道,“还有,以后请你唤舍妹一声公主,洛洛这个名字,不是谁都可以叫的。”
“哥,你这是干嘛呀?”洛夭急道,又转头对介冉解释,“介冉哥哥对不起啊,我哥他不是那个意思。”
“我就是那个意思。”天枢冷冷道,“司命星君如果没事就请回吧,以后也请不要再来打扰舍妹了。”
介冉一语不发,转身离开。
“介冉哥哥。”洛夭急忙唤道。
“行了,别叫了,人都走远了。”天枢淡淡道。
洛夭转过身来看着他,“你们两个到底有什么恩怨啊?自打我出生以来,你俩每次见面都是这样,一副不共戴天的样子。”
天枢没有回答,自顾自的走进殿内,倒了杯茶喝着。
洛夭劈手夺过他的茶杯,“今天你必须把话给我说清楚,不说清楚一滴水都不给你喝。”
天枢没有答她,只是道,“以后,你离他远一点,他不像你表面上看到的那么简单。”
洛夭奇怪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天枢摇了摇头,不肯再多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