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地花残褐梅逸,素白一身花香容。
淡笑不语倾人城,缓步高坐殿中堂。
满地梅花残照雪般的唯美。
此时的无袭便犹如那梅花一般的淡雅而妖美。
最先发现无袭的或许应该是温儿,她本想退回宫内,不想却瞥见无袭的身影,那身姿,那气质,那架势,让她突然间迷茫了,难道这真的是池默吗?想此便瞪大双眼愣愣的看着无袭一步一步的靠近内殿。
当无袭走进内殿的时候,全场的人一个碰一个,一个碰一个的回头愣愣的看着无袭。还别说那楚昭然,更是一脸诧异。
要不是知道她不是池默,真会被她迷惑了去。想此,楚昭然便看了眼近在咫尺疑惑的看着无袭的言碧硫,而后便冷漠的看向无袭,“德妃,这身打扮是何意?”
听此,无袭只是但笑不语,缓缓地走在殿下,然后缓缓地跪了下来,“臣妾叩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见此,群臣一脸面面相觑,不知所云。站在龙椅前的楚昭然也是一脸的疑惑的看着殿下跪着的无袭,不知道她到底要作何?只得呆愣的看着无袭,“免礼。”说完便瞥见一旁的无棉,不由的皱起了眉头。
而见到无棉,要属最恐慌的人,或许应该是殿下站立一旁的温儿了。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无棉。
要不是无袭提前警告要目不斜视,菲菲还真会看向温儿,说不定还会给她来一个挑衅的眼神。
而跪着的无袭,听得楚昭然一声免礼,便优雅的起身,一步一步的走向龙椅,众人不禁哗然。这是作何?
惊疑的还不止楚昭然吧!
只见无袭一副理所应当的横站在言碧硫和楚昭然的中间,双手一扬,袖子一甩,气势高昂的说:“先皇遗诏,书云。不知道各位大臣可曾记得?”
一旁的言碧硫看着熟悉的无袭,可是又说不来再哪里见过,只听楚昭然一脸愠怒的说:“德妃,难道不知道今日是皇后登上后位之日吗?你这是……以下犯上。”
站立身旁的无袭,只是笑了笑的看了眼楚昭然,然后看了眼小本子。
殿下的小本子便一脸自豪的走向殿前的阶梯上,从袖子拿出一块玉佩。那是皇后才能有的玉佩。俗称龙凤佩。
群臣见到龙凤佩,无不跪了下来,因为那块龙凤佩是祖皇帝的第一个皇后亲手炼制佩在祖皇帝身上,打下了天下。后来这块玉佩便成了传承的玉佩,携带玉佩便是皇后之选。更何况无袭的身份还是遗诏不二人选的皇后之选?
只听小本子得意的说:“想必各位都没有忘记……”说着双手抱拳向着天,然后说:“先皇遗诏。若池默也就是原太子妃娘娘,而今的德妃娘娘,除非娘娘逝世,否则不得废之,也不得娶妾侍,后妃。”
一旁的言碧硫便不乐意了,便走了过来,“可是娘娘不是已经逝世。”
“可是娘娘又活了过来。”
一直不发一语看着这场闹剧的楚昭然只是冷冷的看着一脸皮笑肉不笑,笑不达眼底的无袭到底是要作何?
只听小本子高傲的回答:“可是皇上已经皇榜昭告天下,太子妃娘娘已经活了过来,那么这后位之选应当是德妃娘娘的。”
听此,言碧硫还要说什么,言宰相便一瘸一瘸的站了出来,“皇榜昭告天下,德妃娘娘染上失心疯,更是有传染之嫌。如何为后?如何母仪天下。”
站在楚昭然身边的无袭,淡淡的笑了,笑的让人不禁毛骨悚然,谁也猜不准她在笑什么,她在想什么,只见她扬了扬手,小本子便对无袭鞠了个躬,“宣……胡太医。”
只见胡太医恭谨的从殿外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