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条攀折叹离披,底事人间管别离。
何惟龙津能御气,建章宫里斗腰支。
本想同仇敌忾的菲菲见两人如此默契的甩开自己的手,便嘟着嘴说:“为什么……”
只见绿儿和小本子对望一样,然后便将那只被菲菲握过的手在菲菲的衣服上蹭了蹭。
菲菲这才明白,为什么两人会这样,不禁笑了起来,“你们怎么这样?”说着笑着看着身上脏兮兮油腻腻的衣服,无奈只得唤来宫女为自己沐浴更衣。
而此时听到兴奋的冲儿跑过来叫着说:“娘娘,娘娘,皇上来了。”
激动的言碧硫一时间竟然忘了要做什么,倒是一旁的冲儿机灵的提醒着:“娘娘,您现在可是肚子疼呢!应该躺在床上才是,哪能站在这里。”
才反应过来的言碧硫激动的咬着下唇,“对……对对对,本宫应该躺在床上才是。”说着忙跑着躺在了床上,细心的冲儿忙为言碧硫盖上了被子。
说时迟那时快,楚昭然便在这时走了进来,言碧硫立马显露一副欲哭无泪哀怨的表情,让进来的楚昭然一脸的担忧。
只见楚昭然走到床前,看着难过的言碧硫,便坐了下来,“爱妃,有没有怎样?冲儿,请太医了没有。”
一旁的冲儿看了眼言碧硫,便对楚昭然鞠了个躬,“回皇上,太医来过了,说娘娘是吃坏了肚子了。”
“哦?御膳房……”未等楚昭然怒喝,冲儿便忙说:“皇上,不关御膳房的事!是……”说着便看了眼言碧硫,而后闭上嘴的垂下了头。
见此,楚昭然便觉得是不是太后又做了什么,于是便认真的看向言碧硫,“爱妃,你倒是跟朕说说,这到底怎么回事?”
被楚昭然这么一问,言碧硫还真不知道该怎么说,于是便沉默的垂下了眼眸。
而人往往的沉默便是一个杀伤力极强的武器。
楚昭然见言碧硫不发一语,就更加的坚定了自己的想法,“爱妃有什么不敢与朕说的呢?”
一旁见自家小姐说不出话来,冲儿便斗胆的上前,“皇上是有所不知啊!”
“冲儿……”
楚昭然见冲儿要说什么,被言碧硫打断的退后了两步闭上了嘴巴,便冷下脸来,低沉的问,“冲儿,说!”
“奴婢……”冲儿故意拉长了话音,然后眠了眠嘴,一副打定主意一般的跪了下来。
这不禁让楚昭然有些惊愕,只听那冲儿说:“皇上,今天不管娘娘会多恨奴婢,奴婢也要说了。咱家娘娘本是皇后之姿,也公告天下为咱大锦的皇后娘娘,贵妃娘娘仁慈,不与那皇后娘娘争执,便退位为贵妃娘娘。谁想……”说着一滴泪便滑了下来,“娘娘进宫不久,对宫里的规矩懂得不多,但娘娘也平日里也鲜少与人接触。谁想,皇后娘娘……”
“皇后……皇后又怎么了?”
“皇后娘娘刚才命那绿儿送了份鸡腿过来,说是皇后娘娘今个儿觉得鸡腿不错,便分了一半给咱娘娘食。不想娘娘才食几口,便喊肚子疼。于是,娘娘便唤来那范太医,结果范太医说,那鸡腿里有毒。娘娘……”未等冲儿说完,言碧硫便大喝一声,“不要再说了!”
不想楚昭然一脸愤怒的说:“说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