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根本不喜欢这种场合,除非和好朋友在一起。
所以她强硬坚持着没喝酒。
过了20多分钟。
李总把李想拉出包间,说家里出了点急事要先走一步。
为了不扫大家的兴,让李想留下,嘱咐她一定要陪胡总玩尽兴。
她比较反感这种应酬,为什么生意都得靠这种方式才能谈成呢。
李想无奈的应了下来,回到包间。
看到曾总座在沙发上,左拥右抱。
脱了外套的两个女人穿着极其暴露。
胡总用五音不全的嗓子唱着“真心朋友”。
那不是曾总和胡总的“女朋友”吗?
李想顿时明白了,原来她们只不过是被召唤来的“特殊服务人员”。
作为女性,想着自己同时处在这样的场合,有点恶心。
她给胡总提出了想回家。
胡总一个劲的挽留她,说马上就好,让她再座一下。
李想觉得两眼一黑,看东西越变越模糊,慢慢失去了意识。
当她醒来的时候,自己躺在一间床上,盖着被子。
她脑袋晕晕沉沉的,使劲摇了下脑袋,看陈设应该在宾馆里。
她慌张的看了下自己身体,衣服完好。
听见卫生间有水声。
她走下床,光着脚举起办公桌面前的椅子轻手轻脚的向卫生间走去。
正好里面出来一个人,是胡总。
他穿着浴袍,李想举起凳子朝胡总身上砸去。
胡总额头被李想砸出了血。
李想吓得“啊”了声,凳子从手上滑落。
胡总恼羞成怒的伸手拽着李想胳膊,狠狠的扔到了床上。
胡总用浴袍擦了下额头的血,抡起手使劲打了她一耳光。
李想牙齿、鼻子都流了血。
他从抽屉柜子里拿出了一沓钱,扔在李想头上。
“这样够了吧”。
“求求你放过我。”李想无助的扯着胡总浴袍的一角祈求道。
“别在我面前装清纯了,还不是为了钱,今天把我伺候舒服了,还有奖励。”
胡总一只手揪着她的头发,用身体把她压在了床上。
胡总太重了,压得李想喘不过气,更别说反抗。
“不要.....不要......”
李想拼命撕心裂肺的哭喊,但无济于事。
李想的双手使劲打着他的背、脸和肩膀。
胡总用揪头发的那只手将李想两只手捏住压在床上。
李想使劲挣脱了双手,想起刚才床头柜有一个烟灰缸。
她做好了“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准备。
她用尽全身力气,艰难的将手一点点伸向床头柜。
试了几次后,根本够不着,自己离床头柜太远了。
眼看自己就要被胡总剥光衣服。
她情急之下,用右手指狠狠的戳向了胡总的眼睛。
胡总双手捂住眼睛,发出“哎呀哎呀”的惨叫声。
李想顺手抓了件浴袍仓皇失措的冲出了房间,大呼救命。
李想拼命保全了自己,没被胡总蹂躏玷污。
她随即报了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