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丫头,我怎么会?”
“刚刚只有我自己,我怕极了……”
她圈住他的颈子,伏在他怀里。只这一个动作,就感觉他身体某处起了反应。
他有些艰难的让开一步:“你累了吧?我听说这温泉的水很养人,你好好睡一觉,我就在旁边守着……”
“玄逸,你有没有听说,这温泉水还有别的说法?”她往前凑了凑,胸前的浑圆有意无意的擦过他的手臂。
他浑身一绷,手臂虽依然僵着,可是腿间的坚挺已滑至她的腿心,倨傲的挑战着她的羞涩。
“什么说法?”
此刻,潮湿的水汽也无法滋润他声音的干哑。
“就是说,如果在温泉里……那个……”
她恨不能躲到墙角去对手指,索性直接翘起脚,噘了小嘴吻在他唇上。
下一刻,仿佛天雷勾动地火,他紧紧抱着她,使劲的吻着她,啜饮着她的每一分甘甜。
吻像雨点一般落在她身上,雾气中展开一瓣又一瓣的桃花,娇艳又明媚。
“玄逸,我想要一个孩子……”她气喘吁吁,却极清晰的说道:“不是为了那个位子,只是想要一个你和我的孩子……”
一双手钳住她的纤腰,将几乎站立不稳的她托起,而后轻轻一放……
玉润水滑,一坐到底。
二人俱是一震。
他宠溺的看住她,眼底柔情满满。
她娇羞的望着他,眸中情意绵绵。
“锦翎……”他吻着她的耳畔,舌尖轻轻一卷,将耳珠含|入口中,喃喃道:“我这一生,有你已足……”
心下一颤,泪旋即滑落。
明明是开心,怎么还会哭呢?
她笑自己,用力缠住他的腰,轻声道:“你看我们现在这样,像不像天一门前的连理柏?”
他动作一滞,恼怒对她:“不许胡说!”
她一怔,忽然明白过来。
天一门前的连理柏有一个古老的传说。
几千年前,也不知是哪个朝代,有一对恩爱的夫妻,由于妻子长得漂亮,被国君看中,把她强行纳为妃子,又强迫她的丈夫去筑青陵台,后来又将其杀害。妻子闻讯痛不欲生,自缢身亡。国君大怒,为了让这对恩爱夫妻在黄泉也不能相见,特意将夫妻二人的尸首分别埋在青陵台两侧。后来,两座坟各长出一棵树,两棵树的树干不断接近,最后结合在一起,夫妻终能团圆。人们为了纪念这一对恩爱夫妻,就把这两棵树称为连理柏。
虽是凄美,但终归不吉利。
她自知失言,急忙哄他,捏住他的唇角努力往上提。
他终忍不住笑了,咬了她一口:“以后没总说些让我心惊肉跳的话!”
她心下感动,嘴里却不依不饶:“那你呢?”
“我怎么了?”
“你刚刚说,你这一生,有我已足。”
他皱眉:“有什么不对吗?莫非你想开了,想要我再多娶几个?”
她立刻竖起眉毛:“你敢?我是说……”
她咬咬唇,挑眸看他,那神态格外诱人:“你和我……只这一生吗?”
他仿佛怔住,然而下一刻,眼底柔波漫溢,亮了水光,醉了春色:“我想与你生生世世在一起,只不知,你可愿意?”
她抱住他,脸颊枕在他的肩上:“只要你愿意,我便愿意……”
“狡猾!这是要看我的表现了?很好!”
他一个用力,苏锦翎当即惊呼一声。
他笑意微微的看她,看她绯红的娇羞,看她水润的眸子,看她薄汗轻湿的鼻尖,然后吻向那两瓣半开半合的粉嫩的唇……
洞外,初秋的风卷起半衰的草打着旋的呼啸着。
洞内,春意融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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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地的天气越来越凉,宇文玄逸决定带她到自己的封地。
宇文家族的男子一旦封王便有封地,可是这一辈的王没有一个去封地过日子的。
宇文玄逸的封地在蕉菏,南江以南,此刻正是温暖如春的时节。他只在十五岁那年去过一次,后来忙于朝政,又时不时出兵远征,就再也没有机会了。此番准备前往,也很是期待。
“……我十五岁去时,府邸只初具规模,现在想来已是美不胜收。我还记得有个荷花池,那里的荷花四季不败。旁边是一座小亭,绿柳扶苏,桃花斜映……呵,你别不相信,那里的花四季都是开着的。到时咱们坐在亭子里,或是抚琴或是赏月……今年的中秋已是过去了,明年,明年咱们好好享受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