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知道求饶?晚了!”吴欣恬手上的动作一下也没放慢,把苏暖暖挠得笑得快喘不过气来了。
“好好,我不笑了不笑了!你再不停手,我就给章涵打电话了!”苏暖暖左躲右避不过,抓起手机就要作打电话状。
这一招到真管用,吴欣恬一下就把手给停了下来,脸上的神色带着丝丝沮丧:“打电话有什么用?人家都可能不会再回a市来了!”
“你怎么知道他不会再回来了?他走前不是说要去和父母谈谈在国内投资的事吗?”稍稍喘了喘气的苏暖暖坐好来,有些不解地看着吴欣恬。
“我们昨天晚上在网上聊天了,他亲口和我说的,说他父亲对他提出的一些国内发展的建议不太认同,应该就是没指望回来了。”吴欣恬叹了口气,忽然发现苏暖暖正一脸认真地看着自己,又有些不好意思了,“不过人家回不回来投资发展什么的,也和我没什么关系,我就是随便问问。”
“其实章涵这个人不错的。”苏暖暖若有所思地说了句。
“好了好了,不说这些了。我们现在最要紧的事是帮你把段承煜搞定,把这件事搞定了,我才能够省心啊!”吴欣恬摇了摇头,转移了话题。
“这件事也要从长计议,又急不来的。”苏暖暖又往床上一躺,翻了个身,趴在床上,两条腿翘了起来摆动着,又似悠闲又似无奈。
“还从长计议!再长计议就人被人给抢走了!他身边可是美女如云哦,哪里还等得急?应该速战速决才是硬道理!”吴欣恬往前靠近了点,在苏暖暖的屁股上重重地拍了一把。
苏暖暖忽地一下就翻身爬了起来,夸张地摸着被吴欣恬拍打的地方,狠狠地瞪着她:“我说你能不能不要这么野蛮?难道不知道痛吗?”
“就是要让你痛,才好时刻警醒你不要忘了自己要做什么!”吴欣恬拍拍巴掌,一副语重心长之态。
苏暖暖哼了一声,摸了摸微痛的屁股,突然大喊一声:“我有办法对付他了!”
“嘘!别说出来,让我猜猜!”吴欣恬作了个别说的手势,两个人用嘴型同时说出三个字来,然后相对一笑,最后放声大笑起来。
“看来我们是心有灵犀啊!”吴欣恬忍不住感叹了下,又接着说,“不过我们也得想一个合情合理的借口才好,要不然被段承煜看出来了,肯定不会又不会搭理你的。”
“嗯嗯,也不急,我们等下边吃饭边想,办法都是人想出来的。”苏暖暖笑了笑,一副信心满满的样子。
“就是,以我们两个人的脑袋,还有什么办法是想不出来的?”吴欣恬很得意地做了个甩头的动作,拉起苏暖暖往外走去,“走,先吃饭,补充下能量,才有力气动脑筋撒。”
两人边说笑着边往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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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下的城市被各色灯光照耀下,显得热闹非凡。忙碌了一天的人们,终于停下了手中的工作,在这带着秋意的习习凉风中,尽情地享受着夜晚的安适。
苏暖暖顺着铺满鹅卵石的小道慢慢地往家里走去。吃过饭后,吴欣恬把她送到了住宅区外的道上,便离开了,走前还一直叮嘱苏暖暖要好好想个最好的办法去施行自己的计划。
苏暖暖顿下脚,坐在小道边上的蘑菇亭里的小凳子上,望着离坐的地方只有几十米远的自己的“家”,心里默默地盘算着,到底哪一天,段承煜才能搬回这里,与自己一起恢复从前在一起的光阴。
想着想着她又笑了,经过这么一段时间的相处,她现在对自己越来越有信心了,她如何感觉不到段承煜对她的关爱呢?她相信与他重修于好,仍然只是一个时间早晚的问题。
现在与段承煜相处的时间,只能是在白天上班之时,毕竟接触也太少了,何况又是在办公室。她现在想的就是怎么样能让段承煜与自己朝夕相处,这样才能有更多的机会。因为傍晚与吴欣恬商量着,软的手段不行,硬的方法也不行,美人计不行,那就换个苦肉计。只是这苦肉计要怎么样用得合乎情理,能让段承煜同意在工作之余也肯对她负责,这就是一个难题了。
吴欣恬倒是想了不少的主意,比如给段承煜端茶的时候,假装没拿端,然后让开水烫到脚,又或者是帮他打扫卫生的时候,碰破手什么的,到时就以在上班时间受伤、生活不能自理了以由,让段承煜负责到底,然后就赖着住到他家去。
不过这些弱智的法子都被苏暖暖否定了,就算是上班时间弄了个什么工伤,公司也答应负责,估计段承煜至多也就是直接给她放假休养,找个保姆照顾她罢了。公司那么多员工,要是一个员工受伤,就要老总去照顾,怎么也说不过去的。如果真给她安排假期回去“养伤”,那还不是离他越来越远了?有悖初衷啊!
再说段承煜又不是傻子!这样幼稚的手段哪里拿得出手来丢人现眼?
在几个主意都被否定以后,吴欣恬倒是不耐烦了,说回去再好好想。
边走边思考的苏暖暖,很快就到了自家院子里,开门准备进屋去,边上突然闪出一个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