懒得再与烬废话，叶清漪在暴跳如雷的烬的眼神注视下很认真的询问慕枫，“慕叔叔，他脑子好像不太好使。能不能让他变回去，太吵了。”

“你！”烬第一次被个小丫头噎了半死。

但烬出乎意料的冷静了下来。他突然记起第一次见到叶琛的时候，他濒死。叶琛想以牙坠之灵的方式使他存活下来。他那时候不信叶琛，也是在叶琛跟前冷冷的废话了一大堆，最后叶琛盯着他快要涣散的双眼，道：“你愿意就愿意，不愿意就算。没人勉强你。絮絮叨叨吵死人了！”

他从几乎看不清的双眼里努力分辨着叶琛，其后看到了叶琛脸庞之上与他话语不符的那丝关心和怜悯。从那时起，他便认定了，他的主人，只有叶琛。但叶琛确实把他当做伙伴一般，从来不以主仆相称，也不许自己喊他主人。后来他学会了，就直呼叶琛名字，叶琛也直呼他的名字，像两个好友似的。

“好，我跟着你。”突如其来的安静让叶清漪稍稍疑惑，随后便听到了烬的声音。她有些惊讶的去看烬，烬垂着头，看不清他的表情。那一瞬间叶清漪几乎以为烬会落泪，但他没有，他只是红着眼眶抬起头，道：“我会跟着你的。”

不待叶清漪再说什么，烬陡然消失，叶清漪手中多了一样东西。纯白色的牙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