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天初看到慕枕言，眼睛微亮，“你恢复到前世的实力了？”

慕枕言淡淡点头。

此时的他多了几分威严与疏离感，便是尹天初这等辈分也不敢在他面前太过放肆。尹天初砸了咂嘴，“他就交给你了。”

慕枕言浑身刀意弥漫，他一步步向前。每走一步，便有一道刀意划破肖如生的肌肤。

待走至肖如生面前，肖如生全身上下皆是伤口，狼狈不堪。

慕枕言抓起他的手，将玄冥珠取出。额上金刀印记中细小金光破开玄冥珠，玄冥珠霎时化为齑粉。

肖如生仍旧一副红着眼眶的暴走模样，甚至比之前有过之无不及。

慕枕言神色冷厉，刀意劈砍而下，生生将肖如生胸膛劈开。鲜血没能溅到他身上就被表面弥漫的刀意挡下。

李婉柔捂住嘴，神情悲戚：“肖师兄……”

眼见慕枕言在往白城雨方向走，叶清漪撑起身子，道：“师兄，手下留情。”

李婉柔扶着她站起来，叶清漪喘了口气，将疼痛感微微压下，“你看到了，并非我们不放过荣华学院。是荣华学院不想放过我们。”

白城雨脸色发白，他望着地上五具尸体。强迫自己转过头不再看。经此一战，白城雨迷茫，究竟…谁对谁错呢？

肖如生想为父母报仇，他错了吗？叶清漪等人是自保，他们又错了吗？

或许谁都没有错……

他道：“丫头，生命是何其珍贵的东西。我还是无法分辨究竟谁对谁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