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取出药材，摆放在一边。

从脉象来看，管事与轩祠席脉搏跳动有力平稳，全然不像是疯了。可他们的眼神没有光彩，十分呆滞。

这一点令她匪夷所思。

如果不是身体与精神遭受创伤，如何会疯成这样？简直退化到了婴儿的地步。

慕枕言伸手扣住管事头顶，道：“我在他们脑部感受到一股魔尊的力量，恐怕与魔尊有关。秦枯荣手段特殊，即便要弄疯弄傻一个人，也不会伤害到大脑。”

“但这股力量犹如跗骨之蛆，会永远纠缠在他们脑海里。”

叶清漪皱了皱眉，又是秦枯荣。他到底想做什么？

她摸了摸两人脑袋，问道：“师兄没有办法祛除那股力量吗？”

“可以，但你知道，我的刀意太过刚猛。即便能将秦枯荣留下的力量击碎，也势必会伤害到两人。”

叶清漪了然，无尽刀意刚猛强硬，击碎了秦枯荣的力量以后，两人焉有命在？即便叶清漪对这两人并无好感，不过比起秦枯荣，她倒更愿意接触管事与轩祠席。

按理说，魔尊应长久待在百丈魔渊里。可事实并非如此，秦枯荣三番五次出现在一个个巧合里，她不得不谨慎对待。

况且，秦枯荣也不像是漫无目的之人。

管事与轩祠席不过就是王室走狗，恐怕在上位者眼里，蝼蚁都不如。有什么非要弄疯他们的理由？

除非…这两人知道的远比她想象中还要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