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冰溪朝着自己的车走去,拉开车门,坐进去,没急着发动车子,而是看向后视镜,几道黑影隐藏在暗处,不时地伸出脑袋看向她这边。
又朝着前面不远处看去,前方没有人,只是路边的灯光照射下来,将隐藏在柱子后面的人的影子投射在地上,拉得很长很长。
小尾巴又多了,而且不止多了几个,在旁边不知名的地方,不知还藏着多少个呢!
不能再等了!
白冰溪视线转向放在副驾驶座上的盒子,眼中划过一抹深意,她昨天压根都没来,先是有人冒充她白纪身份潜入靳刚办公室,然后又放了件盒子在前台让她认领。
到底是谁?
这两个事件背后的人是否就是同一个人?
因为后面多了许多人的缘故,白冰溪开车甩了些人后,找了一个与她身形相似的人和她在酒店换了一下衣着,白冰溪伪装过后,出了酒店,确定没人跟着她后,搭乘另一辆车回了军区。
……
白冰溪没回宿舍,去了办公室。
从兜里拿出刀片,划开。
却发现里面还有一层,再划开。
白冰溪拿出最后的盒子时,已经拆了七次,这到底是什么,包裹的这么神秘。
最后拿出的盒子是一个手掌大小的正方体檀木盒,上面挂着一个小小的铜锁,白冰溪拿出刀片,啪嗒一下,铜锁开了,掉在桌上。
白冰溪将盒子打开,是一个白玉印章,晶莹剔透,像水珠般的材质,温润细腻。
白冰溪拿起来,看向印章底部,底部很干净,但底部刻印的棱角已经变得圆润,说明这个印章经常用,但主人很爱干净,用完之后会把它擦得干干净净。
白冰溪从抽屉里拿出印章泥,沾了些,找了张纸,印了上去。
白冰溪看见那四个字时,瞳孔猛的一缩。
“醉内部印”
白冰溪最近一直在绕着‘内部’转,看到这四个字,白冰溪第一反应就是与‘内部’有关。
而闫家的赌场就叫‘醉场’。
白冰溪看着干干净净的玉印章,突然想到她最初见到靳刚的时候,靳刚一身整洁的西装,一丝不苟,就一直记得他是很爱干净的人,而且之后,见过他很多面,一直都是如此,还有他办公室里一直是一尘不染,可见这是个有洁癖的人。
那,这个印章是靳刚的?
还有……她刚才问靳刚丢了什么东西时,虽然他说一件小玩意儿,但他一闪而过微变的脸色告诉她,这件小玩意儿的价值可不像靳刚说的那样随意到不值一提。
若这是真的赌场‘内部’印章的话,那印章丢了,‘内部’必定不平静,现在应该在疯狂地寻找它。
现在在她手里无疑是一块烫手山芋,这人把印章给她是要让她用白纪的身份背那个锅还是用印章将‘内部’的人引来,对她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