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徐冒着热气。
茶香四溢,在鼻尖萦绕。
白冰溪端起,轻轻抿了一小口。
现在局势早已经反转了,她并不着急,该着急的是简中将。
果然……
简中将也是个直来直去的人,没有拐弯抹角:“白少校,我不知道我家简甜得罪了你什么,你这么看她不顺眼。”
白冰溪笑着,“不知道简中将这是什么意思,请您明示。”
“那天的警察是你叫来的吧?”
“什么警察?”
“你还装?那天只有你不在,你在军区里和简甜处处争对。”
白冰溪并不知道那天发生了什么事,这警察应该就是抓走简甜的警察,不过,名头是什么?
“我不在就是我干的?那天还有许多人不在呢,您将他们置于何地?”
“还有,请您注意用词,不是我和简甜争对,而是您女儿一直看我不顺眼,处处给我使绊子。”
“我都没计较什么,您反倒来质问我来了?”
见简中将仍旧不信,坚持己见的样子,白冰溪猜这位简中将大概也是被他亲生女儿利用了,好心道,“你最后查查您女儿,这些年到底做过什么,而不是听信她的一人之词,就和她联手对付我。”
简中将听后一愣,白冰溪既然敢说出来,就说明,她说的根本不怕查。
一般,简中将自问,也的确和女儿一起针对过白冰溪。
因为女儿经常在他面前说白冰溪的人品的各种问题,如何设计别人等等琐事,还有白冰溪的各种能力不行。
他心里一直给白冰溪贴着一个标签——品性不好。
所以,觉得她做什么事情都做不好,更不应该坐在这个位置。
白冰溪这样说,简中将心里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
心里一直朝着女儿偏的天平好像在慢慢掰正。
“你也是一面之词。”
“随便您。以往的事情,您不愿意查也没什么,但今天您这么直接说,是我喊了警察,那您有没有想过,您女儿为什么会被警察带走呢?”
“她那是被陷害的!”
“陷害的?”白冰溪心中好像有了猜测。
“那是她咎由自取,自作自受,您信不信?”
咎由自取?自作自受?
“哪个女孩子会拿着自己的清白去开玩笑?”
清白!
果然……
和她猜想的一模一样,顾凉翎是将计就计,把她救走之后,并没有声张,把简甜抓到,丢进了那间休息室。
和顾执过了一晚。
警察也就是——扫~黄的?
不过,只是因为和顾执在同一间房内做了事,也不会被拘在警察局里出不来。
“简中将,我先在这儿声明,我并没有喊什么警察,在场的人那么多,每个人都有可能。而且是谁告诉您是我喊警察的?”
简中将沉着脸不说话,白冰溪试探问道,“顾家?”
简中将依旧没说话。
“哈!那就是了。”
白冰溪想,若是单单是叫来警察这件事,应该也不会让简中将对她怨念那么深,直接动手安排了个犯错的名头给她。
还有其他原因,简中将也认为是她做的。
“简甜和顾执在一起,做那种事,也不犯法吧?他们都订婚了,也没有什么吃亏不吃亏之说,反正之后,该做的都是要做了的,简中将,您说,是不是?”
“怎么没吃亏?!!”简中将火气很足,说完之后,意识到自己说的有些多了。
白冰溪说的的确没有错,若是订婚了,那是不久之后,就是要结婚的。
也并不犯法。
但是……
简甜和顾执只是想要演一场戏而已啊!
“那没结婚,总是对女孩子有些影响的,你也是个女娃子,你能接受了这种事情?”
白冰溪故意道,“那也许就是人家简甜自己愿意的呢?两情相悦,有什么不对?”
“两情相悦个屁!!!你别混淆视听,我今天就直接问你了,整个局是不是你布置的?就是为了报复简甜?”
“整个局?我哪有那么大的能耐啊?简中将,把您的认为的可以说给我听吗?我听听到底别人是怎么编排我的?”
“简甜的药是不是你下的?你安排了一个女人,把顾执灌了药,之后,把中了药的简甜关进顾执在的地方。”
“之后,又造谣简甜是给那个女人和顾执下了药,诱~huo顾执***那个女人。”
白冰溪笑了,“我去哪里造谣?”
“警察局。”
“行,那简中将有没有查到安排的那个女人是谁?”
“你承认是你安排的了?”
“我没有说,我问您查到了吗?”见简中将沉默的样子,白冰溪笑了,“这么大的漏洞,简中将还自以为是?”
“我也不怕告诉您,那天晚上是我。”
想起那天晚上,白冰溪面色阴冷:“简中将,你也不会不知道,我这几天请了病假,我一个常年在训练场泡着的人,生的哪门子病?”
“是我中药了,而下药的就是您那位宝贝女儿。否则,我为何会说简甜是咎由自取?”
“你也可以不信,我给您提供一个人,她也是参与者之一,把我弄到顾执房间的那个人,也是与您女儿密谋的人,您可以查查,我和她的关系并不好,所以,您可以放心去查,那天究竟发生了什么,我相信您有手段让她说实话。”
简中将现在并不知道自己女儿因为诱~huo顾执***~女人进了警察局的证据到底是什么,警方也不允许他看,现在也只靠顾家的一套说辞,和简甜与白冰溪平时关系上推理,觉得多半就是白冰溪。
毕竟,顾家的那个儿子也进去了,顾家没有必要做一些损人不利己的事情,所以,顾家说是白冰溪,他也对白冰溪多了一些怀疑,对顾家的疑虑也少了些。
“真相是什么,查过了之后,再说。您的这个女儿,是不是像表面看上去的那么单纯,也是查清楚之后再说。今天,我仅限于跟您说这么多,我希望,军火设备出问题的事情,我出了这个办公室之后,不会再听到任何一句损害我名誉的话。”
白冰溪看着陷入沉思的简中将,扯唇笑了笑,离开了。
白冰溪回了办公室,处理了一下午工作,这些日子堆积下的工作,并没有有所减少,反而刘枫还在不断往她这边搬。
白冰溪皱眉,她离开之后,军区里的那些人都是不做事的吗?
堆了这么多?
不过...
在晚上八点之前,白冰溪还是放下了工作,回了公寓。
小忆还在她家里住着,昨天喝了酒,心里估计有事儿。
别看她没心没肺,一脸嘻嘻哈哈的样子,现在一心情肯定不怎么好。
白冰溪今天在办公室坐了一下午,身体有些僵硬,打算走走。
停好车后,便没坐电梯,而是走出来,打算步行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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