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冰溪和宁丝忆约好去酒吧,宁丝忆将定位发过来后,白冰溪便发动车子,开了导航,开着车离开了公寓。
那家酒吧这几日才刚开张,但自开张以来生意火爆,去过酒吧的人对这地方赞不绝口。
据说老板很有钱,酒吧里简直是人间天堂,全是用钱砸出来的。
宁丝忆有个朋友恰好去过,昨天才推荐给她,正好今天白冰溪想玩,宁丝忆便撺掇着白冰溪去了。
酒吧离宁丝忆家里较近,所以,白冰溪到的时候,接到短信,宁丝忆已经定好了位置,在二楼。
从停车场到酒吧门口,是一条平坦的小石子路,路两旁是缠绕着荧光灯的树。
白冰溪从停车场出来,一路不急不缓的走着。
小路上来往的人很多,从装饰衣品、行为举止上来看,都是非富即贵,也有为数不多零星几个白领族。
白冰溪进了酒吧后,便立马有侍应生迎上来,恭敬的弯了弯腰,热情的询问白冰溪是否订座。
“不用了,谢谢。我来找我朋友,她在二楼。”
侍应生笑着做了一个请的手势,“我带您上二楼。”
白冰溪一边随着侍应生上楼,一边一心二用的看了看周围。
酒吧的确名不虚传,里面装饰奢华精致,高端贵气。
顾客大部分是在应酬,借酒谈生意,属于正规的酒吧。
从吧台取酒回来的贺昀路过二楼时,恰好瞥见了一抹浅蓝色优雅身影坐在卡座上,卡座椅背很高,那女孩一坐下,就完全挡住了贺昀的视线。
身边帮忙拿酒的侍应生见贺昀盯着某个方向良久不动,试探的喊了他一声:
“贺少?”
贺昀回神,一边皱眉往三层走,一边暗想:
不会这么巧吧,出来玩儿都能遇见?那这世界也太小了吧。
贺昀暗自点点头,想了想,应该是他看错了。
这里是贺昀的一个朋友新开的酒吧,前几天就发来邀请函,请他们玩儿。
贺昀前两天忙,没时间,今天才轻松了点,想到有这么一张卡,就打算晚上出来玩儿。
去酒吧玩儿,贺昀一向是自动跳过顾凉翎的,他那人古板的很,玩不起来,专业冷场十八年。
现在有了老婆,休息时间更是连家门都不出了。
据江桥的小道消息来报,不能让他家老板闲下来,一没事儿干,就要找媳妇儿聊天,要是人家不忙接电话了,高兴得跟个狗似的。
要是人家忙不接电话,那就惨了,整个顾氏谁也别想好过,看谁都不顺眼。
自结了婚以后啊,顾凉翎就一喜怒无常、任性矫情的小公举。
被白冰溪哄高兴了,什么都好说。
平时贺昀跟江桥关系不错,两人也没少暗中勾结出去瞎混,贺昀毫不犹豫就给江桥打了电话。
江桥一听,立马高兴的一拍大腿,来了精神,贺昀还以为这小子早就想去了,今日终于实现愿望高兴呢。
结果,电话那边的江桥来了一句:
“喝酒?喝酒好啊,贺二少,你赶快去找我们老板喝酒吧,他现在急需有个人和他喝酒呢。”
江桥说了一通,贺昀也没整明白,半懂半不懂的挂了电话,给顾凉翎去了一个。
谁知,他刚说要不要去喝酒,顾凉翎立马答应了,还说现在就去。
听着电话里传来嘟嘟嘟的声音,贺昀维持着听电话的动作一脸懵比。
这……都等不到晚上了么?
贺昀进了三层拐角处的一个包厢,里面有些暗,五光十色的光线投射在包厢上空,隐约能看到顾凉翎半边脸的轮廓。
见顾凉翎还在一杯接着一杯的灌下肚子,贺昀不由得扯了扯嘴角,这货遇着什么事儿了,一下午了,蹲在那里一下午,就是一顿猛喝。
竟然还不醉!
顾凉翎听到声响,跌跌撞撞的站起来,一张俊脸被酒精熏得通红,眼睛迷离闪烁着水光,正盯着贺昀手里的酒,痴笑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