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平侯,郡主,得罪了!”
这两人都是嫌疑人,一个都跑不掉,窦琢正好一网打尽。
捉拿犯人出乎意料的顺利,有皇帝御令在手,窦琢的效率不是一般的高,贺王府没人敢拦着。
当然,窦琢绝对不会承认他还是有私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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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理寺的牢狱之中,绮安郡主和卫玠被分开关押的,而审问也是分开的。
窦琢自问当大理寺少卿这么多年,也没见过这样无耻的人。
“侯爷。”
窦琢带着三两人,来狱中提审卫玠。
“窦少卿。”
虽被关押了半日,但是卫玠还保持着他侯爷的风度,就是脸上的几道指甲划出的血痕让他看起来狼狈极了。
“瑞王妃遇刺一事,你……”
窦琢还没问完,卫玠就阴寒着声音道:“窦少卿,此事全是贺明珠那贱妇所为!与我侯府无半点关系!”
“那这些书信作何解释?”
窦琢才不着急,慢悠悠的拿出了一叠书信,都是他与绮安郡主的,所书内容,不外乎就就是关于他们如何刺杀瑞王妃,环环相扣,布置周密,誓要将卫玉筱置之于死地。
真是好狠的心!
“这!”
卫玠看见这些信立刻就意识到是有人在背后整他!这是伪造!
“窦少卿,这些书信是伪造的!我从未写过这样的信!定是有人要陷害于我!”
他义正言辞,说完还不忘打温情牌,“虎毒尚不食子,瑞王妃乃是我嫡女,我怎会这样害她!”
要不是场合不对,窦琢都想翻个白眼了。亏卫玠说的出这种话,他不会害卫玉筱?可拉倒吧!谁还不知他卫玠是个什么东西!说是人面兽心不为过。
他一点都不怀疑这些信的真伪,就算是假的又如何,只要他们认为是真的就行了。
“是非曲直自有公断,还是委屈侯爷在狱中待上几日。”
窦琢不欲理会他了,又去提了绮安郡主。
绮安郡主比卫玠还要狼狈些,抓她时她就被卫玠打的很惨,现在看起来就是疯婆子无疑。
“郡主,瑞王妃遇刺一事……是你做的吗?”
“少卿大人既然已经将我抓到这里了,想必也有了证据,何必再问我。”
“这么说,你承认你是幕后主使,瑞王妃接连两次遇刺都是你策划的?”
窦琢没想到她这么干脆就承认了。
“是。”
绮安郡主坦然,然后又道:“但是不止我一人。”
“还有谁?”
“宣平侯卫玠。”
绮安郡主是铁了心也要把卫玠给拉下水来,她废了这么大力气,不让宣平侯府掉一块肉,她就不是绮安郡主。
窦琢来了兴致,这就是典型的狗咬狗。
当年绮安郡主非君不嫁,不惜做妾,为了正妻之位不惜将王玥给害死,甚至连王氏倒台也有她帮忙,可真是一片情深,如今却欲处之而后快。
女人心,海底针啊!
“他?宣平侯是瑞王妃父亲,怎么可能……”
窦琢假装很惊讶,但是演技太差,一眼就看出他是装的。
“宣平侯憎恨瑞王妃带走了王玥夫人的嫁妆,所以就遣我谋划了这一切。不然……少卿也太看得起我一介女子了。”
谁敢轻看她啊!
“具体是什么情况?”
两方这一刻突然达成了共识,那就是弄死宣平侯,扳倒宣平侯府。
绮安郡主早就编好说辞,就顺着窦琢的话道:“因为侯爷对王妃娘娘心怀怨恨,所以,瑞王爷刚离开京城,他就迫不及待的派了刺客去刺杀王妃娘娘。但是,没想到没有成功。后来,他怕此事被人发现,就巧言令色,花言巧语哄骗了我回了贺王府,将所有的事情推诿到我身上。”
如果不是窦琢知道真相,真的就被她这话给欺骗了,还以为说的是真的呢。绮安郡主睁眼说瞎话的本领可真是厉害,黑的都能给她说成白的。
“那后来呢?”
“我回了贺王府后,所做之事自然就不会让人想到与宣平侯府有关了。所以这一次瑞王妃遇刺,卫玠就指示我,就连去刺杀的人也是我贺王府的。卫玠此举,就是为了让宣平侯府摆脱嫌疑!”
说的这么义正言辞,实际上都是假的。
“这实在太不像话了!”
窦琢很配合的谴责,“没想到宣平侯竟然是这种人!羞于此僚同列!”
大理寺少卿与礼部侍郎品阶相同,大朝会之时,他们俩真的是同列的。
“还望少卿大人还贺王府清白,还我清白!”
呃……
窦琢被噎了一下,绮安郡主可一点都不清白,脸皮还真厚。
“此事,我会禀报陛下,由陛下亲自定夺。郡主好自为之。”
窦琢精明着呢,这件事皇帝一直关注着,明显是会亲自动手。旁人不知,天子近臣可知,皇帝忍已经他们很久了。
这一次,谁都跑不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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