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像吗?”
难得赫连勃勃把这句假话说的这么笃定,把这个齐家大管家都给唬住了。
“那么请。”
门口的仆人一手拿着门牙一手捂着嘴,“大管家,小的觉得怎么都不像啊!你看那相貌...”
“闭嘴,都是你惹出来的事,丢人现眼滚回后面去。”
进入邬堡之后,潘闾就跟李林甫等人分开了,他走的是另外一条路。
被几个丫鬟搀扶着,就来到了一个人声鼎沸的地方。
还有人趁机动手动脚了,潘闾就想问谁摸小爷屁股。
“良辰及时已到,双方行三拜之礼。”
这也就是娶妾,一切从简,要是娶妻的话,还有什么牵巾、接代等繁文缛节,潘闾算是逃过一劫。
每一拜下去,潘闾的心都在滴血,他的第一次就这么便宜给一个老流氓了。
“送入洞房。”
潘闾心想这下好了,外面那么多的宾客,等齐侃把他们招待好,菜过三巡酒过五味之后,还不得晚上了吗?
他刚把盖头掀下来,就看见有人鬼鬼祟祟的从窗户爬了进来。
潘闾只能又把盖头盖上,心想这又是谁啊!
上来就摸潘闾的手,“哎呀,挺滑啊!”
潘闾直接把他推倒在地,太恶心了。
“小娘子,你就从了爷吧!我那个姐夫早就不行了,你只要跟了我,我保证你吃香的喝辣的。”说着就扑上来了。
这潘闾还能忍吗?把盖头盖在了来人的脸上,又把被褥捂了上去。
“调皮。”
潘闾把他压到身下,拔出了藏在腰间的匕首,狠狠的刺了下去,这不是潘闾第一次杀人了,所以已经没有那么紧张了。
更何况杀的还是一个人渣,自己姐夫的女人也敢碰,看他那个样子潘闾绝对不是第一个。
匕首直接扎进咽喉,可以说无声无息。
把尸体藏了起来,又在房间的各处撒了一些香粉,以遮盖空气中的血腥味。
万事俱备,只等齐侃前来了。
金乌西斜,夜幕降临,可外面还是杯酒言欢,丝毫都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赫连勃勃有点坐不住了,“李林甫,还要等到什么时候啊!”
“赫连兄莫急,怎么也要等到这些宾客走吧!”
“你当我没长眼睛啊!这像是走的样子吗?”
“嗯。”事情的确有点出乎意料,“再等等,那个什么齐侃不是还没走吗?就说明公子不会有危险的。”
“我等不了,我进去看看。”
赫连勃勃压根就不听李林甫的,直接就往后院去了。
李林甫到是想拦了,可又怕引起注意,只能先听之任之。
这邬堡墙高,但里面的墙头是真不高。
赫连勃勃是哪里红往哪去,最后到达了新房门口,门口有几个仆人候着,“什么人?”
“杀你们的人。”
以赫连勃勃的本事,杀几个中看不中用的人轻而易举。
他都没用兵器,光凭两只手就把这些人搞死了。
一推门就看见潘闾在那吃东西,“兄弟,你在这藏着呢?”
潘闾看着院落里的尸体,直接就噎住了,白天摸进来的那个人好藏,这几个人怎么藏啊!
“大哥,你别添乱行吗?”
“我不是帮你呢吗?”
被赫连勃勃这么一搞,潘闾只能想办法来硬的,把邬堡的大门打开引山贼进来,“等我一会,我换下嫁衣。”
“又换?”
“我不要脸的。”
潘闾把自己装扮成仆人,带着赫连勃勃就去了邬堡的正门。
此时已经有宾客陆陆续续的离开了,所以潘闾二人并不起眼。
这邬堡前面一马平川,所以一众山贼藏匿的地点较远,要不是万不得已潘闾还真不想冒这个险。
潘闾先发制人,用匕首结果了一个护卫。
这杀人其实很简单,一回生二回熟。
赫连勃勃就更不用说了,抢夺了一把朴刀,直接大开杀戒,把来往的宾客都吓坏了。
冯敖一直在远处盯着呢?看到这种情况,“兄弟门,这个冬天好不好过,就看这一晚了,都给我上。”
山贼从远处冒了出来,邬堡墙头的护卫,点燃了上面的山水灯笼,这就意味着招贼了。
齐家的护卫,全都冲了过来。
喝得醉醺醺的齐侃,也被人拉了下去,李林甫就知道是怎么回事?准是潘闾那边提前动手了。
“你们快点驱散宾客。”
“唯。”
这宾客乱,齐家也就跟着乱,到处都是乱糟糟的。
李林甫向着齐侃去了,这本是潘闾应该解决的,现在只能他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