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杨明坤神情变得平静,喝口茶反问!
“是!”杨骁斩钉截铁道。
这时,面色平静的杨明坤,忽然抓起龙案上奏折,仿佛怒龙扑出,把手中奏折丢在杨骁脸上,喝道:“天下殆哉岌岌乎,你有做了什么,勾心斗角,搬到你六哥吗?”
奏折砸来,杨钺不敢避让,静静站在殿中央,任凭奏折砸在面孔上,俊朗面孔中,瞬时泛起红印。
“你清楚朝堂局势,为何故意打乱朕的部署,你皇兄镇守边关三年,磨砺心志,你也要镇守边关吗?”杨明坤语气冷冽,瞟了眼杨钺,对杨骁喝道!
听声,杨骁瞬时神情惊讶,内心慌乱起来,杨钺被贬边关,因大胜威胁太子地位,引起世家门阀忌惮。
他与杨钺不同,今日得罪皇上,若被贬望边关,怕不止守疆三年!
急忙俯首跪在地面道:“父皇,儿臣知错,今后,绝不随性而为!”
况且,杨钺被贬,朝堂局势紧张,才被召回朝廷。
他若被贬出长安,有杨钺驻守长安,新军练成,肯定会取代不少军队,再想返回长安,怕会变得非常困难。
杨明坤面孔中怒意尚未消除,吩咐道:“改日.你辞去剑南节度使,请求朝廷改为剑南道,重新命令官员。另外,专心负责大军粮草,再敢多事,左右骁卫,你也别想插手了。”
杨骁神色大骇,面色变得苍白,仿佛大病之初,额头冒出滚滚冷汗。
他不清楚皇上为何忽然对他不满,剥夺剑南节度使权力不说,还欲收回手中军权。
若失去军权,他在长安城难有立足之地!
不过,皇上态度强势,厉声吩咐,他不敢不答应,急忙道:“儿臣知错,一切按照父皇吩咐!”
“起来吧!”杨明坤伸手示意,神情依旧未曾改变,一副严父态度,语重心长道:“七郎,一尺布,尚可缝,虽有小忿,不废雠亲,今后该怎么做,你好自为之。”
皇上态度缓和,杨钺如蒙大赦,连连点头,任他在外人面前,骄傲张狂。然而,在皇上面前,却不敢有半点不尊和狂妄。
杨明坤亦满意的点点头,向杨钺与杨骁道:“你二人乃一母同胞,又擅长军事,父皇非常欣慰。
当前朝堂局势紧张,内忧外患,父皇希望你们能变成我的左膀右臂。
但是,杨家江山,不仅要能征善战武将,更需平治天下的文臣。
现在,六郎负责军事,训练新兵,七郎,你也向文治方面多努力,争取在朝中巩固地位。
朕希望你们兄弟,能够在朝堂与军中,各占一席之地,协助父皇,争取大唐早日复兴,成就万世基业。”
闻声,杨钺急忙自软垫上起身,疾步走到东上阁中央,抱拳道:“父皇放心,儿臣肝脑涂地,为复兴大唐而努力。”
“谢父皇点拨,儿臣谨记今日教训,不然父皇失望!”杨骁亦拱手道。
观之,杨明坤摆摆手,示意两人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