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叶阳不知如何应对许爷的时候,阿远突然拎着茶几上的一杯可乐冲过来,猛摔在叶阳的头上。玻璃杯在大理石地面上摔得粉碎,可乐发红的液汁混着叶阳的血顺着头发流下漫过了眼睛,那张俊美的脸瞬间变得狼狈不堪。
撞击,碎裂,散落,血污……这一切把许爷和按着叶阳的人都逼开了距离。叶阳扶着头脸,蜷缩在地上。
许爷被打断了有点生气地问:“你干什么!”
“他,他犯的错、连累我。”阿远有些畏惧似的小声说,“他跑了,安姐教训了我一下午。我,我就是想出口气。”
“我要是把他交给你处置,你想怎么办?”许爷忽然产生了看好戏的心理。
“我烫烂他两条腿,看他还敢再跑。”阿远狠狠地说。
“嗯?”许爷没想到这么小的孩子会出手这么毒。
阿远得了许可就走进厨房,不一会端着熬开的小油锅走了出来。大家看见那里面的油还翻着浪都远远地闪开,只有得了令的两个保镖走过去按着叶阳的肩。没想到马上就走到跟前了,叶阳两膀一较劲就把两个保镖掀翻在地,飞快地逃出门跑进花园里去。
花园的大门常年有人守着,叶阳又怎么跑得出去,很快就被把门的几个人按倒在地上。阿远赶过来说:“你可别怪我,要怪就怪你自己吧。”说着他别过头举锅就朝叶阳腿上倒下去。
虽然许多油都淋在了花园的土地里,但叶阳仍然叫得惊天动地,不停地打着滚。连门口几个守卫都看不下去皱着眉头躲开了。叶阳终是痛得晕过去被抬进了卧室。
许爷好像也消了气,带着人处理花园里少年的事去了。阿远瞅准没人注意带着烫伤膏闪进了屋。
“别装了,快起来抹药。”阿远声音很轻。
叶阳立刻爬起来打开了药盒,“你醋放得太少油太多,可把我烫死了。”
“你知足吧,我在厨房烧油的时候,心都差点跳出来。要是被人发现我做假还偷药,今晚我就得断只手。”阿远边说边警惕着走廊里的动静。
“行,咱俩两讫了。”
“什么两讫,我要不砸你那一下,许爷非得把你卖到鸭馆去。”阿远是要叶阳领他的情。
“早晚有一天你也得长大。”叶阳知道这确实应该谢他。
“就算长大了,也不会长得想让人调戏。”显然阿远是听见了叶阳在客厅里说的话。
“滚!”叶阳甩手把药膏打向阿远。阿远抬手接住,贼笑着出了卧室。
这之后叶阳下了决心要让自己变强,他玩命地练功不仅跟阿海学,只要有一技之长的人都是他讨好效仿的对像。阿远看着心痒,就帮叶阳偷些他需要的东西来交换那些绝招。渐渐地那个皮肤白皙长发飘飘的中性形象再也没了影子,虽然还是留起了长发,但麦色的皮肤漂亮的肌肉刚毅的眼神,让他看上去再没有半点女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