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远转过身面向青子说:“师哥,你怎么可以这么好看……”
青子听得打了冷战,转过身惊疑地看着阿远。阿远还在说:“今天保不住你了,让我亲一下,算是吻别吧。”说着上前一步就抱住了青子的脖子。
青子抬手就钳制住阿远的手臂说:“停下,别这样!”
阿远也不顾被青子握痛的伤口,强硬地要用左手拉低青子的头。但是他单手怎么能和青子抗衡,于是他卸了力气恳求道:“反正你要死了,就成全我吧!”
阿远眼里近乎祈求的目光让青子陷入一片茫然。小枫在喝醉的那天夜里,也是用这种目光看着自己的,但并没有得到回应,他是不是很伤心?
阿远看着青子的眼神有一点迷离,马上说道:“想像一下我穿女装的样子吧。”说完就用力拉着青子贴在唇上。
青子知道阿远定有隐情,勉强压制着想打飞他的冲动,但是同性间的湿吻仍然让他胃里很不舒服。等阿远撬开他的牙齿把薄如蝉翼的刀片渡进他嘴里,青子立刻就支开阿远的身体。青子装着嫌弃低着头借擦掉唇上的口水的机会把刀片夹入了指缝。
阿远无奈地苦笑一下,说道:“师哥,你自己保重吧。”说着向阿陶走去,“陶哥,这里我就服你一个。咱们那边去,我单独给你。”
阿陶对阿远把钥匙藏在哪非常好奇,前后两次搜身也算挺彻底了,他怎么还能藏在身上?因此阿陶就不由自主地跟上阿远的脚步向远处走去。
“你还真是迷死人不偿命呀,连阿远这种直男都让你给掰弯了。”邹翔也被刚才的一幕惊到了。
“想怎么玩,小爷奉陪!”青子似笑非笑地看着两人。
“想爽一下吗?”邹翔问的是谢魁,既使是有把枪在旁边指着他自己也没有胆量靠近。
“漂亮是真漂亮,可我没这爱好。你要是想消遣一下,我到那边树林里等你吧。”说着谢魁就要放下指着青子的枪走开。
“别介,他身上功夫可不弱,你一走他就成精了。”邹翔赶紧拉住了谢魁,“要不你先朝他腿开两枪,还有胳膊。”
“那不成了血人了?你也太重口了吧。”谢魁听着都想要吐。
“也是,还是找条绳子吧。”可是这荒郊野外的到哪去找绳子,昨天开去村子卫生所的车里好像有一条,不过车离这还有段距离呢。
邹翔看看自己的绷带确定这强度一定不行,然后就低头在草丛里趟,看有没有可以带替的东西。走到崖边离青子不远处的一棵树跟前,在那树的底部竟然系着一根红色长绳,另一头悬在崖下。看看质地应该是登山绳,只是也不知道是哪批驴友丢弃在这的,绳子浸了雨水又有些磨损没有新的结实,不过应该能凑合用。
邹翔用一只手开始往上倒绳子,这绳子还挺长份量又重,一松手它自己又滑下去了。邹翔不得不拉一段用脚踩住再拉,“谢魁帮我一把!”谢魁正偷着笑他,听见喊声就走过去。绳头拉上来的那一刻,枪口就不自觉地偏离了青子的身体。
只有一瞬间,不过够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