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泓炎答道。
“唉,那你不早说,搞得这么神秘稀奇。”暄研道。泓炎并不答她,只是领她到了蕙兰洞,暄研抬头念了下
“蕙兰洞,这蕙兰不是一种兰花的名称吗?泓炎,原来你们魔界也用花草的名字命名呀!”泓炎答道:“在魔界只此一个洞是用花草的名字命名的,是为了纪念。”
“纪念?”暄研重复了一下,很是好奇的跟着泓炎进入了蕙兰洞。
“哇!这也太美了吧!”暄研不禁赞叹了起来。只见一大片晶莹剔透的,穿着冰霜羽衣的精灵皎皎兮似轻云之蔽日,飘飘兮若回风之流雪,如梦如幻,开的并不真切般呈现在眼前。
暄研甚至都不敢走到近前去观看此花,怕扰了花的高洁。暄研就这样痴痴看了好一会,才拉着泓炎退后几步方才声音轻轻的开口问道:“泓炎,这是什么花?你可以告诉我了吗?”泓炎却问暄研:“很美对吧!”暄研道:“撼人心灵的美。”泓炎此刻才说:“这花叫夜幽兰,是一品叫蕙兰的兰花精灵变的。”暄研恍然大悟道:“这个蕙兰洞就是为了纪念她吧!”
“是的。”泓炎答道,
“只是这其中还有一个凄美的爱情故事,你想听吗?”暄研忙不迭的点点头道:“想。”泓炎看着暄研期盼的眼神娓娓道来:“传说,我魔界大长老魅离乔装去人间时刚好碰见了蕙兰精灵在人间翩翩起舞,遍洒花种,装点人间景象,魅离就这样只看了一眼便无法自拔了。他就悄悄尾随着蕙兰精灵,还给她设了个结界,这蕙兰精灵道行浅,就无论如何也走不出结界了,正当泄气的坐在地上烦恼时,魅离出现了,假意安慰她,帮她想办法,又故意制造危险,然后又英雄救美,反复如此,也是得了蕙兰精灵的心。魅离有心和蕙兰仙子结那秦晋之好,只是蕙兰不过是一个论品都算不上的精灵,灵力低弱不堪,到了魔界喝了磨血就遭到磨血反噬,魅离去请求花神相救,只是花神也无力回天,这蕙兰精灵对魅离情根深种,在羽化前誓要留在魔界,魅离伤心不已,自毁内丹,与这蕙兰同时羽化,花神见此情形起了怜悯之心,去求了观音菩萨玉净瓶的一滴圣水,使他二人幻化成此花,并起名为夜幽兰,专门度人间怨侣。”暄研听完泓炎讲的夜幽兰的故事后,心里很是难受道:“那蕙兰明明知道自己灵力低弱,干嘛以身犯险喝那魔血呢?魅离和蕙兰就隐居人间不好吗?”泓炎深深的看了看暄研道:“也许你以后就明白了,我们走吧!”听完此话,暄研的心莫名悸动了下,默默的看了看泓炎顺从的跟着他回九重天了。
二人在暄研公主的华羽宫喝着茶,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泓炎看着有些心不在焉的暄研突然就表白起来:“暄研,你知道吗,从我第一眼在魔界看见你,就觉得你犹如一束光照亮了我的眼睛和整个的心房,你一回到天界,我在那魔界就昏暗无光,潦草度日了,我这才明白,你就是光,是暖,是爱,是希望,因为遇见你,便觉岁月极美,什么春花,秋月,夏日,冬雪,不过是缀点你我相见的时光,暄研,你能明白我的心吗?”暄研抬头看了一眼目光灼灼看着自己的泓炎,脸一下就红到耳根去了,心也跳得厉害,她劝自己冷静,顿了会,装作毫不在意端着架子的说:“泓炎,你这油嘴滑舌的从哪里学的?在我这可不能像你们魔界那般没个正形。”泓炎见她这样故意说:“暄研公主,对不起,是泓炎无礼了,暄研公主身份何等尊贵,岂是泓炎之辈能觊觎的,是泓炎不自量力,泓炎这就回魔界,从今再不会出现在暄研公主面前污浊您耳目。告辞!”暄研见泓炎这样,一下就慌了神,她急忙道:“泓炎,我不是这个意思,你何必把话说的这么绝呢!只是,只是我还没有考虑好嘛!”泓炎心中暗暗得意,嘴上却一本正经道:“暄研,对不起,是我唐突了,只是不见你的这些日子实在难熬,我以后不会这样了。”暄研听完泓炎所说,也不知如何作答,心内想说:“我很喜欢听你刚才说的话,我愿意。”只是面子上实在抹不下,又一时之间找不到合适的言语,这嘴张了又张还是不知道说什么,泓炎见状心里笑了,知道自己成功了,便以退为进道:“公主不必为难,你就当泓炎没有说过,我们还是朋友,这是我的魔石,你可以随时召唤我。泓炎告辞了。”可怜单纯的暄研如何经过这阵势,这心早就弃盔丢甲,溃败不堪了,她眼睁睁见泓炎走了,还没回过神来。
泓炎从天界回来就去参见魔尊戾天,
“儿臣参见父王。”泓炎对戾天稽首道。
“恩,我儿不必多礼,召你前来,是听闻你与那天界的公主走的很近,想知道进程。”
“是,父王。泓炎上次同震烨,澜清,暄研接触了下,发现只这暄研是一金玉在外的草包,那震烨和澜清兄弟二人无论修为还是智慧皆都超然。不是泓炎可比肩的。”泓炎道。
“这震烨真身乃五彩金凤,无比尊贵,天赋极高,比你强是必然,只是这澜清真身不过是莲藕,再怎么努力,修为也不过尔尔吧!”戾天问道。
泓炎本想着给戾天汇报下澜清只身去石湖取横公鱼的事,可是想了想还是没说,只道:“父王说的极是,只是澜清虽真身是莲藕,天资却也不差,修为也不弱,还是需堤防。”戾天点点头道:“恩,是不可大意。”泓炎又道:“儿臣现今依父王之计,接触那暄研公主,应该不日就能将她搞定。这五色毫光应就能唾手可得了。”戾天听后很是满意道:“这夜蓉精明过人没想到会生出个草包女儿,不过,这夜蓉,震烨还是不好对付的,想取这五色耗光怕是也没那么简单。”泓炎点头道:“父王说的对,此事可能还要从长计划。”这父子脸又耳附密议了一番,方才各自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