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国国君不敢说这是宴请薛国的酒席,所以只好硬着头皮说是宴请黎牧用的。
黎牧一听哈哈大笑,道:“周国的心意,若是朕推辞了,反而托大,那就要多谢周国的款待了。”
黎牧完全不推辞,顺着周国国君话就坐下来了。
楚云汐在背地里笑了一声,坐在黎牧身边,刚才她还肚子疼身体不适,一瞬间就全好了。
周国国君擦着冷汗,也只能勉强坐下来。他一边笑呵呵的恭维,一边给谋臣频频打眼色。
谋臣连忙点头,就小步退出了大帐,到外面去了。
楚云汐瞧了一眼离开的谋臣,不过也没说什么,全然不在意。不用猜她都知道薛国的谋臣是去做什么了,肯定是去外面望风,拦住要来赴宴的薛国人。
眼看着筵席都准备的差不多了,马上就要带薛国人来赴宴的时候,可偏偏就在这关键时刻出了差错,黎牧和楚云汐都已经入了席,薛国人再来绝对没地方坐了,若是勉强坐下来,恐怕事情会发展的更糟糕。
谋臣离开大帐,抬起袖子来抹了好几把冷汗,心里直犯嘀咕,完全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他在门口转磨,转了一圈又一圈,还不等谋臣想到什么机制的法子,就瞧远处来了一堆人,排场不小,可不就是薛国来赴宴的队伍吗?
薛国国君亲自前来,身边还带着一个娇滴滴的姑娘,就是薛时舞了。
薛国用薛时舞下了个圈套,把周国国君给栓牢了。如今薛国还要继续拉拢威胁周国,所以想来想去,这次筵席薛时舞也是会参加的。
说实在的,本来这美人计薛时舞不同意,她一心想要嫁给薛仲林,怎么可能同意和一个比自己爹年纪还要大的老男人在一起。
但是没有办法,她闯出了大祸,二皇子为了稳定自己的党羽不被牵连,甚至说出和薛时舞断绝父女关系的话,已经不认薛时舞这个女儿,甚至要把她从族谱上除名。
薛时舞一时间气得不行,也没有办法自保,只好投靠了薛国国君,被逼上演了一出美人计。
薛时舞老大的不愿意,但保命要紧,其他什么也顾不得了,这次也只好跟着过来赴宴,继续忽悠周国年老糊涂的老国君。
薛国众人到了帐前,见到周国的谋臣,那可是老相识了。
周国谋臣立刻迎上,挡住他们的去路,笑着道:“外臣参加薛国陛下。”
“好了,客气话就不用说了。”薛国国君还不知道帐子里发生了什么意外,有些个趾高气扬,道:“你们陛下是识时务的,那我薛国和周国之间,就有合作的余地,既然合作那就是朋友,今天薛国和周国一定要不醉不归!”
薛国国君也是很给面子的,见了面说了几句好话,但是那周国谋臣越听越是大汗淋漓。
“陛下,是……是这样的。”周国谋臣磕磕巴巴的道:“本来……”
周国谋臣一时也想不好怎么敷衍薛国人,只好说了一个蹩脚的借口。就说他们国君突然水土不服生病了,酒宴本来都准备好了,可现在国君病的厉害,希望薛国海涵,酒宴改到明日进行。
薛国的人一听都不高兴了,薛时舞最为不高兴,心想着那周国的那家伙,不会是占了自己的身子,现在想要穿上衣服不认账罢?这会儿竟然叫他们吃闭门羹呢!这不是耍人玩吗?
周国国君也是要脸的,绝对不是耍他们玩,偏偏今天出了突发情况,是真的不能请他们进来喝酒吃肉。
帐子内是听不到外面的声音的,不过楚云汐和黎牧来的时候早有准备,留了人在外面观察。
侍卫打听到外面的情况,就悄悄进来了,低声禀报了一遍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