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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乔瑾瑜所想,严氏确实觉得尴尬。
她一个长辈同晚辈说自己的心事,这事她想想就觉得别扭。
可也正如乔瑾瑜所说,严氏怕有些事搁在心里头搁久了,人真的会憋出大病来。
而阖府上下,有些话,除了眼前的乔瑾瑜之外,她是真不知道还能和谁说。
赵括性子冷淡,少言寡语的,和他谈心?只怕谈了一句就谈不下去了。
赵管家在她身边侍奉多年,虽然心思活络,也是个细心周到善解人意的人,可女人的心事,要如何同男人说?
迟疑了一会儿,严氏叹了口气,道:“最近我每晚都会梦到括儿他爹。”
乔瑾瑜怔了怔。
这是想她公公了?
而在此刻的门外,赵管家听闻严氏晕倒的消息匆匆赶来正要进屋。
乍然听见严氏的话,他抬腿的动作不由顿住,默默将脚收了回去,静静地立在门口。
眸光闪了闪,乔瑾瑜轻声问:“在娘梦里,爹在做什么?”
严氏张了张唇,好半晌才发出声来。
“我梦见括儿他爹浑身是血,躺在血泊里。他跟我说,他很冷很冷,像掉进了冰窖里一样。”
“他还说,他一个人在地府很是孤单寂寞,想让我早些过去陪他。”
乔瑾瑜心口窒了窒。
是了,她那位英年早逝的公公,当年惨死在轩辕士兵的屠刀之下。
严氏当初亲眼目睹了这一幕,想必这一幕深深刻在了严氏脑海里,怎么也挥之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