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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整件事,贺谨之剑眉挑了挑。
“这会儿想想,当真有点儿后悔,当时我真该冲上去抽那家伙一巴掌的!”
“就那么骂他几句,实在是太便宜他了!狗仗人势的东西就该好好收拾!”
与贺谨之相比,乔瑾瑜和寒庭钧都很平静。
如今宫里都是听命于寒明澈的人,寒明澈授意侍卫为难他们,这是预料之中的事。
没什么可生气的。
这事儿也不值得生气。
贺谨之蓦然想到什么,眼珠子骨碌碌一转,笑容甚是阴险狡诈。
“嘿嘿!不急,反正往后还要进宫。”
“等以后碰到那个侍卫的时候,再好好收拾他不迟!”
赵括不关心贺谨之准备怎么收拾那个将要倒霉的侍卫,转而问:“你们可有见到陛下?陛下现在究竟如何了?可有为陛下把脉?”
“见到父皇了,不过没能和父皇说上话。”乔瑾瑜道。
“父皇如今躺在床上不能动弹不能言语,只能用眼神传达意思。”
“前辈替父皇把过脉,说父皇这是中了毒,不过毒可以解,就是过程会有点繁琐。”
“繁琐不要紧,只要能解就好。”赵括神色稳重地道。
“如今,确定陛下性命无虞,接下来我们需要操心的,便是如何将落入皇后和寒明澈手中的政权夺回来。”
“现在,朝堂上大多都是听命于寒明澈的官员,便纵有那么些个忠于陛下的,大抵也不敢公然站出来反对寒明澈继承大统。”
寒庭钧略略思忖,道:“其实,相较于今后如何从大哥手上夺回权势,我更在意的是,大哥既然已经控制了朝堂,为何迟迟不登位称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