蔓筠不知道宋子铭怎么了,从出去回来之后,就没给过蔓筠好脸色。
算了,老板心,海底针。只要她别找茬,她就谢天谢地了。
没想到宋子铭自己开口了,他说:“你和志华是一个学校的?”
“嗯,当时一直叫他学长,现在就没改口。”看来需要改口了,老大不小的。
宋子铭面部表情波澜不惊,“没关系,我又不介意你怎么称呼他。”
“……”蔓筠无语,他居然以为她是在解释他们之间的关系?该怎么说他好?
“他刚刚说你每次到生日都会这样,是什么意思?”他装作不经意地问蔓筠,其实心里一直对这句话耿耿于怀。
白蔓筠脸上的神色变得黯淡,把头偏向另一边,“就是生日这几天换季,就会感冒,成习惯了。”
总觉得不是全部的实话,既然她不想说,宋子铭也没继续追问。
两个人在病房里,难得的没有针锋相对,而是相安无事地度过了一下午。
从医院出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八点多了。虽然她推脱说打车,宋子铭还是坚持送她。
送她到了小区楼下,蔓筠正要下车,后面传来他的声音,“就这么走了?”
“啊?”她茫然地回头,眼睛放大,嘴唇微张。明明粉黛未施,小脸还有些苍白。
却有一种说不出来的美感,连呼吸都很稀薄。
宋子铭忽的靠近,在她唇上啄了一下,“记住了,以后每次分开,都要亲一下,是每一次!嗯?”
她不是初出茅庐的小姑娘,脸却瞬间涨红,比腮红还漂亮。
她没有任何回答,几乎是落荒而逃,一路安慰自己,肯定是那张颠倒众生的脸迷惑了她。
她拍着自己的脸说:“白蔓筠,醒醒,他不是在异国他乡唱着情歌的男生,是你的老板兼名义上的男朋友。”
蔓筠始终忘记不了,那个坐在台上轻声低唱的宋子铭,她近乎魔障般,总是把两个形象截然不同的宋子铭结合在一起。
白蔓筠周日在家休息,周一正常上班。本来周日有工作,但被宋子铭全部推了。
尔特在争取的那个慈善晚会的举办,今天就要揭晓结果,前期的准备工作已经很充分了,这次只是最后的报告。
这是全国性的晚会,关注失明儿童。哪家酒店都在抢这个机会,主要的有荣城当地有影响力企业家,以及主办方代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