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就带着蔓筠上楼。他力气大,又有外人在,蔓筠也没怎么反抗,和周泽宇说了声:“回去路上小心。”他们两个就消失在他视野里。
周泽宇一个人站在楼下,暗夜里,想起的都是从前那些美好的回忆。
佛曰,人有七苦,最苦为求不得。
蔓筠是被他塞进电梯的,每错,就是塞。发现宋子铭不太对劲,电梯有人,她想回家再问问清楚,从下面到这里,这人到底在发什么疯。
可是,没给她机会。
门一打开,宋子铭把她推进去,一脚把门踢关上,猛地把她推到门的角落,若不是有个缓冲的过程,蔓筠估计脑袋都快撞开花了。
瞬间呼吸全被掳走,以吻封缄。他的吻是狠厉的,没有任何感情,更像是惩罚。
蔓筠不断挣扎,都没用。她舌头都被卷麻了,宋子铭手也开始到处乱摸,冰凉的手一下子滑进她的里衣。蔓筠手被固定在身后,她只好用力咬宋子铭嘴唇。
他动作温柔了些,手也停下了,两人之间的血腥味越发浓厚。
宋子铭放开她时,嘴角的血还在流,蔓筠也好不到哪儿去,嘴唇都是血,就像吸血鬼。
“手机为什么关机?”这是他对蔓筠说的第一句话。
“没电了。”
“呵~手机没电却能和周泽宇遇到,他还送你回来,难道你们不是早就约好的?”他口气不善。
蔓筠推开他,“偶遇到的,爱信不信。”
他靠近蔓筠,手拉住她不放,寒气逼人地说:“怎么?知道他对你情根深种,所以迫不及待想投怀送抱了?刚才我不下去,你就和他抱在一起了吧?”
他怎么就那么理直气壮?蔓筠来气了,“是,你说的都对,我的心思全被你猜中了。你呢?今天与何欢共进晚餐,感觉如何?”
现在八点多了,不可能到现在还没吃晚饭吧?至于和谁吃的,不用想都知道。
宋子铭没理她后半句,走过去把她压在沙发上,“你居然真动了这种想法!”
此刻的他,很危险,蔓筠是个不怕事儿大的住,冷笑着说:“是啊,他爸妈又不会像你爸那样,嫌弃我有病。”
“什么意思?”他并不知道他爸蔓筠说了什么。
蔓筠把脸撇开,“没什么。”
“要是周泽宇问你,你就不会是这种态度了吧?”正在气头上的人,说话都不过脑子的。
她也是故意呛他,“是啊,刚才你不是看到了,要是你不下来,我们早就……”
宋子铭封住她嘴巴,抱着她往卧室走,把她丢在床上,“你逼我的。”他说着,把外套丢在地上。
怎么样蔓筠都不怕,这分钟突然怂了,昨天的“伤”都还没恢复,她缩在一角,“你想干嘛?”
他邪魅一笑,嘴角干涸的血起了锦上添花的作用,“干你。”拽着她的脚,把她拖过来。
欺身而上。
蔓筠慌了,推拒着说:“宋子铭,你滚开。”
男人像山一样,雷打不动的。
硬的不行,蔓筠就来软的了,她放弃挣扎,带着哭腔说:“你爹欺负我,嫌我有病,叫我离开你。你特么也欺负我,仗着你自己有根棍子,了不起。”
宋子铭突然停下,被她的话逗笑,什么气都没了,“棍子?”
看他松懈了许多,蔓筠推开他,坐在床的另一边,“有其父必有其子!”
她很孩子气,比起刚才,宋子铭对这样的她,更无力招架。
“老头儿嫌弃的生病?”他静下来,温和地问。
“是,说我这病遗传。你们宋家子孙,都是有皇位要继承的,必须健健康康。”越是这时候,她说话越是夹枪带棍。
“所以你就回来了?”
“人家都那样说了,我还要死皮赖脸地留下吗?再说,还有你的白月光,何欢。”
原来事实是这样,他又问了一句,“你和周泽宇真是偶遇?”
“要是约会,我穿成这样?也不化妆?”她反问。
真是关心则乱,她简直就是乱穿,里面睡衣,外面套了件大衣。想想也知道应该不是约好的,当局者迷啊!
宋子铭笑了笑,“那就好,老头儿那边你别管,我来。”
“你来什么来,你以为我就原谅你了?晚饭吃得开心吗?还有,刚才那么粗鲁地亲我是怎么回事,我告诉你宋子铭……”
在乎一个人时,连她的聒噪都变得那么动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