蔓筠很无奈,看到有卫生间,她就说:“我需要去方便一下。”
“我等你。”宋子铭在她后面说。
她赶紧打电话给林琦玉,可琦玉一直不接,本来还想叫她来救驾来着。
这时,孙云霞也去卫生间,她嘀咕着:“跟着宋明新,无非就是为了钱,我把东西放在这里,我不信你不上当。”她就从手上把镯子摘下来,放在洗手的那里。
等蔓筠一出来,听见就走进洗手池旁边的坑位,蔓筠洗完手,想拿纸擦手,不小心把那镯子碰掉在地上了,正好有人冲厕所,声音就被盖过去了。
她又打了一次电话,琦玉还是没接,这才不甘心地走出去。
孙云霞出来,看见东西不在了,心里大喜,“我就说嘛,她不可能不动心。”
她脚下生风,走出去叫住蔓筠:“喂!你站住。”
周围除了宋子铭就是她,她转头,左右看了看。
孙云霞说:“别看了,就是你!我说你看着漂漂亮亮的,怎么干这些偷鸡摸狗的勾当?”
宋子铭听到声音,走过来问:“怎么了?”
蔓筠自己都没有搞清楚,“我不知道啊。”
这里是厕所,来往的人不算多,但总是会有人来,听到这里的声音,都围过来,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人最多,走来的圈也在变大。
孙云霞最喜欢这种氛围:“大家评评理,这女的偷了我的镯子,被我抓了个现行还不承认,看着漂亮,实则内心无耻得不行。”
“这是白蔓筠吧?”
“是啊,她不至于会拿别人东西啊。”
“也不一定,她和荣城几个青年才俊都有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所谓人心隔肚皮。”
……
蔓筠还没说话,宋子铭就先问了:“这位大婶,蔓筠拿你什么了?”
“有些人,拿了东西不承认,让男人帮忙出头,好手段!”她扯着嗓子高声喧哗。
蔓筠气极反笑:“你说说,我拿你什么了?”
“手镯!”她很骄傲的说。
“什么材质的,是金的还是银的,是玉的话,又是什么玉,翡翠,和田玉,绿松石,青金石,还是蛇纹石质玉石?”蔓筠笑着问,平淡的语气中却是步步紧逼。
别人看不出来,她对何欢可是印象深刻,这人和她眉眼相似,刚才在前厅就听见有人说何欢老妈很奇葩,现在就见着真人了。
说句难听的,她有什么东西值得她白蔓筠拿,就算有,她也不稀罕。
孙云霞被问得哑口无言,“你别和我扯这些,你还我手镯,我刚才放在洗手台上面,你一走它就不见了。”
宋子铭才不会任由她瞎说:“你别这样胡搅蛮缠,你再这样我就报警了。”
“仗势欺人吗这是,天呐,欺负我一个老婆子!呜呜……”她打算坐下撒泼,大家都跟看戏似的,事不关己。
“这是谁请来的人!”宋子铭对旁边的仆人说,“把管家叫来,我倒要问问,这是谁家的亲戚。”
何欢一听这事,忙不迭跑来,她就不该相信她妈这个目光短浅的人!偏在这时候,厕所走出来一个人,拿着孙云霞的手镯说:“那个,这是你的吗?”
尴尬了……
周围的人笑了笑,纷纷吐槽,散开了。
何欢来的时候已经没剩几人,她妈妈尴尬地站着,何欢给蔓筠赔不是:“不好意思啊蔓筠,我妈她……”
“不用道歉,误会一场,你妈妈又不认识我,总不可能是你叫她这么做的,对吧?误会就不用道歉。”她什么话都说了,她们母女俩的脸红一阵白一阵的。
任她们互相责怪,蔓筠早就走远了。她终于知道何欢为什么是这种德行做派了。
偷鸡不成蚀把米,孙云霞这也算是生动演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