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渊看了一会对着一旁的副将说道:“让链锤绕住我们的长枪,将他们扯下马来。”
副将闻令,立马挥动旗帜传递消息。
刹那间,长枪林立,向军骑兵的链捶纷纷栓住了陈军的长枪,这毫无疑问是一场力量的比拼,有的向军,链锤被夺走,有的陈军,长枪被扯走,也算是旗鼓相当。
向军与陈军纠缠在一起,从早上打到下午谁也没占的便宜,两军的主将也不增兵,就坐看两军互战。
直到天黑,双方鸣金收兵,这才各自归营来拉战死士兵的尸首。
向军这边,到底是有人问起:“将军为何不增派援军援助骑兵呢?”
“对方的指挥不简单,贸然增兵百害也。”李思也解释道。
与此同时的陈军那边,也是有人问苍渊:“大都督为何不全力将那只骑兵围歼了呢?”
“对方的指挥不简单,他在等我用兵,贸然用兵百害也。”苍渊解释道。
是夜,李思也走出军营,登高遥望陈军的大营。
恰巧对面的山头上,苍渊也正在观察着向军大营。
莽山口作一个隔断,不然就是个擒贼擒王的好机会。
两人互视了数秒,同时转身离去。
第二日,两军阵前,李思也与苍渊也没有贸然出兵。
就这么僵持了一个上午,烈日当头,士兵们都很是焦躁,汗流浃背,两位主帅就是不下达指令,不攻也不撤。
终于,陈军的一位将军忍受不住,拍马叫阵。
“瑟缩鼠辈,犯我大陈,今则又不战也?不战不退,鼠辈!鼠辈!”这将军在李思也阵前怒骂道。
“若是常将军在此,这小儿早已身首异处。”牵弘平静的说道,丝毫没有质疑李思也的指挥。
“那牵将军可否替常将军取了那将首级?”李思也说。
“某当往之,斩其首归!”牵弘自然当仁不让。
“擂鼓,给牵将军助威。”
“敌将叫阵,可作必死之战乎?!”牵弘踏马而来,口中嚷嚷着。
“哼,看我斩你!”只见那将刀口倒提,嘴里一边嚷嚷一边往牵弘杀去。
牵弘则正面挥舞着长刀旋转起来,以此扩大刀势!
一把长刀倒提上挑,一把长刀借势下劈,两把刀碰撞在一起时,两匹坐骑都感受到了冲击所带来的压力。
“喝!”牵弘陡然一转,刀口由劈变划,沿着敌将的刀柄朝他的脖子划去。
那将也机灵,长刀顺势一个大转,令牵弘的刀锋也跟着一转,两把长刀皆插入硬实的土地之中。
牵弘握着刀柄翻身而起,一脚踹中了那将的胸膛,将他踢落下马。
那将摔在地上,却暗自摸了把黄沙朝着牵弘的面门抛去,牵弘下意识的回头躲避抛沙,那将趁机一脚踹中牵弘坐骑的马肚,马儿吃痛的一抖,将牵弘甩下马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