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还是多加谨慎小心为上啊。”
“善。”
另一边的陈军大营。
“大都督怎可与犯我等国境的贼将为友呢?这不是落人口实吗。”石贵在一旁来回踱步的叹道。
“落谁人口实?”苍渊问道。
“我的大都督啊,你可是一步登天上来的,凭你陈阳泽那一战的军功升迁的话怎能一路官至大都督?朝廷上眼红的人比比皆是,您一个手握兵权的大都督在前线与敌将把酒言欢,引之为友,这不是正好给那帮小人诬陷您的理由吗?陈王知道了该作何感想啊。”
石贵忧虑的不无道理,陈灵建疑心甚重,倘若知道苍渊阵前之事,恐难以释怀啊,轻则革职,重则处死啊!
“我苍渊所为,何曾对不起陈王,若陈王因此事发难于我,只恨苍渊未择明主吧。”
“大都督……”
“明日之战,我们主攻。”
“大都督要攻?可向军悍勇,前几次较量我军连战连败,我军不应该暂避其锋芒,怠其斗志,而后再战吗?”石贵疑惑的问道。
“常理如此,可我这几日观其阵势却很恍惚,似要决一胜负,又留其后手想一举击破我军。”
“末将不解,请大都督明示。”
“前日东海之上有一阵狼烟升起,你可记得?”苍渊说道。
“记得,末将怕是敌军袭击,还派斥候前去探查,乃哨船触礁,油灯倾覆所引起的大火,巡哨的兵卒无一生还。”石贵说道。
“陈军水军是否皆擅水之卒?”苍渊问。
“那是自然,从前大秦水军精锐皆在东海一带,尤是随州,为防寇匪,常布以重兵。”
“那我问你,哨船起火,那些擅水的兵卒为何不跳水逃生?却宁愿活活被烧死?”
石贵听此一解,恍然大悟道:“大都督的意思是,哨船起火乃是向军偷袭所致?”
“正是。”
“可他们偷袭哨船,还引起狼烟有何意义?”
“先前海州一战,向军曾攀登断崖绝壁奔袭海州城……”
“大都督是说向军故技重施?可这回我们大军驻扎莽山口,百里回援,三日即至,向军主帅会如此行军?”
“兵不厌诈,倘若向军这次的目标不是海州城,而是我们呢?”
“向军!是想陷我们于围地?!”
“不无可能。”
“我这就派兵多加搜查周围。”
正当石贵要出去点兵的时候,苍渊叫住了他,“将军且慢,我们现在要做的是防范而不是挑明,明日之战我军虽主攻,实则诱敌决战,亮出其底牌!”
“遵命。”
隔日,两军阵前。
“擂鼓!”苍渊举剑一扬,鼓声阵阵。
“进攻!”苍渊剑指向军,陈军的步兵兵团方方正正的开向向军!
“骑兵包围歼灭。”面对陈军的行动,李思也也作出的指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