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安陵也觉得分外有意思,他这个好友,还真是行的端,做得正,竟然还打算让心爱之人,和他人能够重修旧好。
不知道是善良,还是愚蠢啊!
李永昌心里既然打定了主意,便还是打算告诉白羽岚,他上前,遣散了周围的婢子,用只有三人能听见的声音,缓声道:“我知道,靖安侯带回来一个女子,是他的恩人,所以,对她有些不同。”
白羽岚皱眉,道:“继续,是关于玲玲的事情?”
李永昌点头,缓缓道出原委。
原是那日他本来是要去一个京城中的才子的聚会,这场吟诗会进行的久,久到李永昌都能认出来几个人。
而其中一人,则是因为家中有些钱财,所有受到些人的追捧,这人,唤作齐书。
而在那场吟诗大会结束之前,他偶然间看见一抹熟悉的身影,追上去察看,才发现是玲玲,因为玲玲住在府上,又三番四次陷害白羽岚,所以他格外注意了些,自然认得。
因为在隐蔽的林子深处,所以那两人竟然也不避讳,进去了半晌,里面便传来的男人的低喘和女人的娇 吟,他心中震撼,又不能被发现,这才躲在暗处直到那两人完事了之后,才离开。
期间这玲玲,似乎是告诉齐书,她怀了孩子……后面两人的话,都是瓮声瓮气的,他也没听清楚,却基本能断定,那孩子,是齐书的。
听到这里,白羽岚心中一片恍然,她也有个大胆的猜测。
而安陵却在这时候,没个正行,他饶有兴趣的听完,道:“看来,那个女人还真是个荡妇,都有个奸夫了,还不满足,怀着孩子,还打算爬上高枝。”
白羽岚不作声,然而心里却翻了个滔天巨浪,叶铭庭醉酒那天,似乎也是告诉自己,他只是喝醉了,并未碰过玲玲。
再说,若真是叶铭庭的孩子,为何她首先不告诉叶铭庭?却还要遮遮掩掩,直到后面才有这打算。
“白老板,我看你,就别为这事儿操心了。”安陵又在一边打趣儿,道:“若是白老板这种美人,若是本公子,断然不会将心思放在别的人身上,有这么个就够了。”
白羽岚瞪他一眼,嫌弃道:“若是你这般的,估计我还不会要呢!”
安陵拍拍李永昌的肩膀,道:“兄弟,你这是真痴情呢!还是善良到愚蠢啊!竟然还要为情敌化解矛盾。”
照他看来,若是白羽岚和靖安侯不和好,那才是好呢!
免得那个传说中就十分爱吃醋的靖安侯,哪天觉得他们太过亲近了,直接将白羽岚关在高门深院中,也不让她出去经商,这可就很难与白羽岚交流了。
安陵说着,便要邀请两人去他单独的居室去休息一番。
“像是白老板这般美妙的人,当然是不能被这毒辣的太阳给晒黑了。”安陵似笑非笑。
但白羽岚却是一副心如止水。
“不如,你干脆趁着现在这情景,和靖安侯和离了吧,左右这么多年不见,也没什么感情,本公子到时候可不会拒绝你的,本公子想好了,到时候,孩子也过继到我名下,我安陵,定然一视同仁!”
……白羽岚静如止水。
而站在不远处的某人,脸如黑炭。
他猛地一个上前,以常年打仗积攒下来的身体优势,抓着安陵的衣襟,直接将安陵一个提起,道:“你很有种啊!小子!你老子都还不敢在在我头上动土,你竟然还敢挖墙角!”
白羽岚惊讶于叶铭庭的突然出现,看着这气氛紧张的时刻,忍不住上去劝架,将叶铭庭的手给拨开,这才将安陵给放了下来。
然而,安陵才被解除桎梏,将脖颈的衣襟理了理,就打开了折扇,摇了摇,笑道:“没想到,靖安侯还真是如传闻中一般生猛。”
话音未落,叶铭庭就一拳将安陵的脸给打肿了,人也被逼的向后倒退了几步。
叶铭庭冷笑一声,双眼微眯,道:“感受到了这种生猛了吗?”
....安陵突然觉得,叶铭庭这厮的脑回路,真的不能跟常人的比较。
倒是白羽岚,瞧见他这般做,十分生气,怒声道:“谁让你这样对我的客人的!”
这句话,让叶铭庭气急反笑,道:“客人?你都是这般以美色对待你的客人吗?难怪生意这般红火。”
白羽岚的脸青一阵红一阵的,而叶铭庭在一开口,就晓得,完了!
这下肯定是比之前的都要完蛋了!
果然,在叶铭庭话一出口,白羽岚就变了脸色,随后冷声道:“既然如此,那你为什么还非要将我强留在府中?”
叶铭庭懊恼,心中哀嚎,为什么总是在面对她的时候,总是忍不住乱说话。
“我,我不是这个意思……”叶铭庭很是忧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