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应龄笑眯眯的看了她两眼:“放心吧小画画,我不会把你对我做的那些事情说出去的。”一边说着,又迅速捂住鼻子,“哎呀呀,你看看小画画,你的魅力可真大。”
夏倾画彻底绝望了。
一个时辰之后,夏倾画偷鸡不成蚀把米的消息就传的大街小巷人尽皆知了,某些酒楼说书的,趁着这个势头,直接把故事编成了话本,津津有味的说了起来。
夏倾画这个名字,可谓是彻底的臭了。
整个御灵学院在惊讶的同时,开始怀疑这是不是云长歌几个人故意冤枉的。看到夏倾画之后,都急切的冲上来安慰她。
毕竟夏倾画也是夏侯府家的嫡女,这种绝佳的好机会,自然是要好好的巴结巴结。说不准人家一个激动,就给他们赏赐点什么,或者是家族里给他们一些好处呢。
就在弟子们都打着如意算盘的时候,周枫玄就站了出来,把事情原原本本的说了一遍。
这下子,当着云长歌几个人的面骂的猖狂的一群弟子们,彻底的怂了——合着他们从头到尾就骂错了人?人家皇帝都亲自出来说了,那还能有假?
于是,这件事情就闹腾的沸沸扬扬,到了一个新的高度。
紧接着,事情越发的热闹了起来,御灵国的皇帝知道了,差点没气死。
这皇帝就不明白了——怎么是个人就要去招惹云长歌这尊祖宗?
仔细数一数,从最开始的戴曾昀和戴家,到后来的全军覆没的林家,又到后来的乐陵郡主和皇后,现在倒好,又牵扯上了一个夏侯府?
这一个一个的,难道是不长眼的?
云长歌是什么人啊,这绝对是惹不起的祖宗啊!且不说她本身有多大的发展前途,就光是身边那神秘的男子,就够他们喝一壶的。然后还有个璃国做支撑,谁能惹得起?
难道云长歌是个臭鸡蛋?这群没脑子的就闻着味儿像是苍蝇一样的过去了?
御灵国皇帝气的上火,直接把夏侯府的侯爷叫到了皇宫,狠狠的臭骂了一顿,若不是旁边的人阻止,估计连爵位都要给收回了。
夏侯爷终于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马不停蹄的赶到了璃国,一路上,不管是黄毛小儿还是青壮年,亦或者是老年人,全都在议论这件事情,完全都当成了笑柄。
夏侯爷想死的心都有了。
他当时为什么要同意夏倾画去勾引周枫玄?他仔细想了想,好像是夏倾画说,这个皇帝年轻的很,好摆活,而且她有信心能办成这件事情。
然后呢?
就发生了这种事情。
夏侯爷气的恨不得直接把夏倾画抽筋扒皮,但是进了皇宫,看到被侍卫们带上来的夏倾画,还是要努力压制住自己内心的火气,颤颤巍巍的给周枫玄赔罪。
御灵国皇帝说了,只要是周枫玄肯原谅他们,这件事情就还有转机。但如果他们死死的咬住这件事情不放,那么……唯一的解决办法就是,直接把夏侯府的爵位给削了,从此之后,御灵国就再也没有夏侯府。
事情严重到这个程度,就算这个夏侯爷心里有气,也不敢说什么了。
周枫玄看着夏侯爷,也没有说话,只是皱皱眉,让人赐座。
夏侯爷哪里敢坐?死死的瞪着夏倾画,见侍卫们退下,他一把将人拽过来,摁住头,狠狠的在她的腿弯处踹了一脚:“逆子,还不跪下!”
夏倾画被踹的疼急了,脸色微微发白,但还是闷哼一声,跪下了。
“陛下,您别生气,全错万错都是这逆子的错,你何故与她置气。”夏侯爷陪着笑脸,心都要提到了嗓子眼。
这个时候,云长歌几个人已经踏进了殿门,看到夏侯爷,愣了一下。
“我们……来的不是时候?”云长歌皱眉,下意识里就对夏侯府这一家子没有一丁点的好印象。
“无妨,长歌,你们坐吧。”周枫玄看着云长歌几个人,笑吟吟的点头,“月儿,长歌他们来了,你出来吧。”
说着,白秦月就低着头从帘子后面走出来。
白秦月这几日一直心情不太好,只有云长歌几个人在的时候,她还能说几句话。大概是这件事情对她的冲击还是有些大了。
夏侯爷见周枫玄对云长歌一行人格外的温和,抬头多看了一眼,在看到魏应龄的时候愣了一下,又听到周枫玄叫“长歌”,微微愣了一下。
“这位可是云小姐?”夏侯府试探性的问道。
云长歌点头,没有说话。